“你做什么?!”
羽嫔尖叫着转身,用帕子捂住眼,“你你你……戴答应,秽乱后宫是要杀头的!”
戴若泽哭笑不得道:“羽嫔娘娘你想哪儿去了,我是给你看看我在未央宫一晚上都做了什么。”
羽嫔半侧过脸,帕子往下移了移,“那你脱裤子干嘛?”
戴若泽汗,“我没脱裤子,我是挽裤腿!”
戴若泽拂开长袍,卷起裤子,膝盖上的淤青一目了然,已呈恐怖的紫黑色。
羽嫔惊问道:“这么怎么弄的?”
戴若泽说:“在未央宫的台阶上跪了一晚上。”
“跪了一晚上?”
羽嫔惊诧的语气中有掩不住的欢快,“你得罪陛下了?”
戴若泽说:“我哪儿敢得罪陛下啊。昨个儿陛下要召的人是容答应,容答应不是病了去不了么,就换我去了。哪儿晓得陛下对我很不喜欢,我又笨手笨脚地打破了陛下心爱的砚台,这不,陛下就罚我跪了一夜思过呢。”
羽嫔假惺惺地说:“真惨。”
戴若泽说:“哎,若我有羽嫔娘娘一半的聪慧才智,陛下也不会罚我罚得这么重了。”
羽嫔抿嘴笑道:“瞧你说的,好妹妹,你好好跟着容嬷嬷学,也能学到几分姐姐的本事的。”
戴若泽说:“是。”
应付完了羽嫔,华嫔的宫人又来请戴若泽了。
华嫔在指导宁贵人跳舞,两人靠得很近,宁贵人那娇小的身躯都缩进华嫔怀里了。
戴若泽总觉这一幕很不和谐,可不和谐的点在哪儿他又想不出。
直到华嫔回眸一笑,那勾人的媚态让戴若泽寻到了答案——两只小受。
小受和小受之间是没有前途的!
戴若泽行礼,“问华嫔娘娘安,问宁贵人安。”
宁贵人说:“大家都不是外人,戴答应就不用多礼啦。”
戴若泽说:“规矩是不能废的,不知华嫔娘娘召我来是所为何事呢?”
华嫔说:“你上次来我这儿习舞学的都是初级的,今儿阿远来学新的舞步,我且就叫上你了。”
学跳舞?这倒是出乎了戴若泽的意料。
戴若泽说:“承蒙华嫔娘娘抬爱了。”
有了舞蹈的基础后,华嫔教的舞步就有难度了。
戴若泽有学武的底子,要做些高难度动作也不是办不到,可他的节奏感太差,要么抢拍,要么慢拍。同一套舞步让华嫔来跳是赏心悦目,让他来跳是滑稽搞笑。
戴若泽说:“我是拍马也赶不上华嫔娘娘的水准了。”
华嫔说:“你是初学者,慢慢来,不用太心急。”
宁贵人说:“是呢,戴答应的动作比我规范呢,你连一字都能划,我就做不到。”
戴若泽忽的福至心灵,顿悟了华嫔主动教他跳舞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