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清。不过,最后一次是冷冰。”
“冷冰?”
古树青皱了皱眉头。
“能叫冷医生过来吗?我有话要问他。”
不一会儿,冷冰被叫了进来。冷冰一听是古树青叫他进来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语气淡淡地问道:“怎么?找我有什么事吗?”
古树青冷冷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冷冰,冷冰的脸怎么看来都是平静而不是伤心。已经做了夏明海的女婿,居然不因夏明海的死有半点动容,冷冰的平静让古树青感到奇怪。
古树青迅查看了夏明海住院时的病历,然后说道:“死者动了手术后曾有好转,但是自从昨天输液后,病情突然加重,我怀疑死者注射了对身体有害的药物。”
“怎么会呢?所有治疗手续和过程都是有记录的。”
冷冰急忙表示这种情况不可能生。
古树青检查了那两支注射器和针头,有少量普鲁卡因青霉素,证实了冷冰说的他给夏明海开过注射青霉素的药。
所以治疗过程没有任何过失,查了半天,古树青一无所获地离开了医院。
让夏柔想不明白的是,明明手术是成功的,自己离开时,爸爸的情况是稳定的,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爸爸那么快死亡了呢?当冷冰离开的时候,夏柔问王素芬:“妈,我们要不要做尸检?”
“为什么要做尸检?”
“难道您一点也不怀疑爸爸的死吗?”
“你认为有人害死你爸爸吗?”
王素芬反问道。
夏柔垂下头,“虽然冷冰不会有意害爸爸,但不排除用了错误的治疗方法,或院方有其他方面的过错,也许爸爸的死是个特殊的例子。但不管如何,从医学的角度来看,查清死因,有利于医学的展,让院方以后避免犯此类的错误,如果院方没有任何过失,还他们清白不是挺好吗?”
在夏柔的坚持下,法医对夏明海的尸体进行了解剖。心脏和其他所有器官都很健全,胰脏、甲状腺和脑垂体都没有异常。检查了肠道和脾内的细菌,也表明没有感染。广州法医研究所的人员和滨海大学的李淳朴联合检查尸体内的药物和毒物,分析了呕吐物的取样,查了尿、血、肝、脾、肺和脑,用尽了各种已知的检验几百种药物和毒物的试验方法,还运用了所有可能检查出血液疾病或是代谢失调的生物化学检验方法,所有的结果都是阴性。既没有现任何毒药的踪迹,也没有现任何能引起虚脱与丧失知觉的代谢紊乱迹象。
最后,经过王素芬的劝说,夏柔放弃了进一步的查证。
大约半个月后,又是一个晚班。
姚护士身穿白色的工作服,戴着大口罩,非常认真地配药。正在这时,门外闪进一个戴着口罩和墨色眼镜的年轻人,姚护士以为是某个病人的家属,于是走过去挥了挥手,“请你出去,这是配药室。”
“不,我找你,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年轻人将姚护士叫到一僻静处,将手中彩色的小纸盒塞给她,“这是给你的。”
“这是什么?”
姚护士并没有伸手接。
“送给你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