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刘毕头也不回,向后随便一甩手就将李玉龙的脚腕抓在手中。
李玉龙猛然变色,怒目一睁,使劲挣脱,可刘毕那只手就像一只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李玉龙再强,也只相当于锻体第四层神勇层次,而刘毕已是锻体第六层的内息层次高手,两人根本不是同一档次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可比性。
李玉龙惊恐的看着那个头也不回的背影,那里传来刘毕淡漠的声音:“你服不服?”
“我不服!”
李玉龙大声喊道。
刘毕手上一用力,抓着李玉龙的脚腕就往墙上一甩。
“砰!”
李玉龙重重的撞在了墙上,又砸落在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尽管他奋力挣扎,一时之间却是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
“不管你服不服,有些人就是比你强。可能一出生就比你强,也可能是后天随便努力一下就比努力了很多年的你强,抱怨也没用,你就是比不过!”
留下这句话,刘毕飘然离去。
留下李玉龙在身后不要命的捶打着地面,心中愤怒犹如滔滔江水,然而这股洪流缺像是遇到了万里长城阻隔一般,无处发泄,憋屈至极。
“我一定会变得比你更强!”
尽管十分的不服气,李玉龙还是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是刘毕的对手,于是他咬着牙发下了这个誓言。
这一天对于刘毕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日子,对于夏雨琪和李玉龙也一样,但是对于郭威,却无疑是个好日子。
陵南市东区人民医院,郭威终于从病床上下来了,换好衣服,他扭动了一下身上的关节,各处关节因为好几天没有运动而劈啪作响。
威盛武馆的馆主郭盛就站在窗边,在他的身边是郭威的父母。
“小威,感觉怎么样?”
郭威试着打了一下拳,点点头:“爷爷,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老祖宗留下来的药方比这西药管用的多,我的伤已经好全了。”
郭盛微微颔首,微眯着双眼看向窗外道:“既然你已经好全了,那么也是时候给你找回公道了。”
郭盛说的,自然就是踢馆的事。
关于踢馆的事情,郭盛和郭威的父母已经谋划了好几天,郭威自然也知道这件事,闻言他重重的点点头,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怨毒的神采。
“爷爷,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好!”
一行人乘车回到了威盛武馆。
威盛武馆开在陵南市东区珞喻路,离陵南一中所在的文华街只相隔了不到五公里,从郭威的爷爷郭盛的上三代开始,郭家就一直是以经营武馆为生,是实实在在的家族事业。
这样的情况下,郭家上下七八带代没有一个是好脾气的好好先生,一个个的都好勇斗狠,甚至很多武馆的教练,学徒,都是蹲过班房的人。
郭盛本人年轻时更是七进七出,三天不进看守所逛逛浑身难受。后来年纪大了才有所收敛。
相应的,有这样的核心支撑着威盛武馆,来威盛武馆学武的人也大都沾染了这些习气,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因此,整个威盛武馆可以说是十分的团结,因为尽管大家来自天南海北,身份背景各有不同,但是因为喜欢打架而聚集到了一起,天天打来打去也建立起了感情。
这一次威盛武馆的人听说少馆主郭威被人打成重伤,根本不需要郭盛说,他们都已经纷纷表示要踢馆,甚至如果不是郭盛压着,许多人早就已经私自跑到夏雨琪家开的国术馆闹事去了。
郭盛一行人回到威盛武馆的时候,威盛武馆的21名教练和121位学徒全部腰缠黑色丝巾等候在了武馆大院。
郭威见此,热血一下直冲头顶,向前一步对着威盛武馆全体同仁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