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姜瓷语重心长道:“宝贝儿,出国修学这事妈妈支持你,往往女人抛弃事业和社会关系,想将自己奉献给丈夫和家庭时,现实都会狠狠地打醒她。你想让自己交际圈更上一层楼,爬到真正的上流社会去结交人脉,这样才有资本去不惧怕傅时礼在半路上会跑路了,不过……你也要尝试多喜欢他一些,懂吗?”
姜瓷本来已经做好了母亲劝说她留下的准备了,却没想到会是这一番话。
那含泪的眼眸,有着意外的情绪。
徐琬宜将她手中的酒杯拿过来,没让她喝醉:“现在把眼泪擦干净,回去跟傅时礼服个软,夫妻没有隔夜仇。有一点你自己也要记清楚了,他是你的丈夫,却没权利支配你的人生。”
“妈妈。”
“你就算不去进修,这三年也会筹备拍电影,也会出现两地分居的情况,他到底是不肯你出国,还是想你每天待在家里做全职太太,只是一直没开口,你想过没有?”
徐琬宜的一番话,让姜瓷陷入了沉默。
她没马上站起身回去,而是坐在沙发上先调整好心态。
徐琬宜也不急着催,对于婚姻来说,她自身就是一个经历了五次婚姻的失败者,站在独立女性的角度,自然是给不了女儿完美的建议。
客厅的气氛陷入了安静,姜瓷眨了眨酸涩的眼眸,终于站起来了,她对还在喝红酒的母亲轻声说:“妈妈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她过来,倒是没有想跟傅时礼分房睡一晚。
只是结婚以来,可能这个男人很少会冷脸,才会让她一时无所适应了。
姜瓷情绪低落的走到玄关处,低垂着脑袋,打开门后也没注意什么,几步路远的距离,正要走出院子时,无意间抬头,看到路灯下站着一抹挺拔的男人身影。
他换了一身白衬衫黑裤,单手插着裤袋就立在这儿,眼眸在灯光下,尤为深暗直直扫来。
姜瓷整个人都愣住了,眼泪也瞬间就掉了下来。
在母亲的客厅里喝酒时,她眼红,却还能憋住打滚的泪花,就算情绪哽咽的不行,被指出不够喜欢傅时礼,也没有哭的像现在这样委屈。
姜瓷走出别墅的家门的那一刻,心里还在想该怎么去面对傅时礼。
这会心底的顾虑全部消失了,她胡乱抬手抹去脸颊的泪痕两下,感觉很丢脸,想要努力去克制着这种崩掉的情绪。
傅时礼走到了跟前,低头,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没移开过,似乎有些无可奈何了,大手从裤袋伸出来,将她搂到了怀里抱着。
“怎么出来了?”
他嗓音低沉平静打破了彼此间僵持的气氛。
傅时礼还以为她今晚要歇在了岳母家,没想到还能看见她低头慢吞吞的走出来。
姜瓷将脸蛋埋在他白衬衫上,眼泪不停的掉,没过一会儿就染湿了昂贵的布料,什么话都哽在喉咙说不出口,就只知道抬手对他的胸膛,微末的力气根本不足为惧。
傅时礼干脆将她一把拦腰抱起,大步回到隔壁的别墅。
上楼,回到卧室关上门。
在这短暂的四五分钟内,傅时礼稳沉的气息完全变了,将她压在那张双人床上,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女人后背,三两下,大手很快就扯掉了他自己的皮带和拉链,又伸出长臂,将搁在床头柜的计生用品拿过来,撕扯声清晰的响起。
紧接着,趴在床上的姜瓷感觉自己裙子也被掀了起来,她眼眸里的瞳孔也微微睁大,咬住了唇。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
傅时礼扯过洁白的被子盖住劲腰,然后,狠狠发力。
他低头,呼吸粗重的去吻她眼角溢出的泪,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全过程彼此的呼吸,一下比一下要急促。
姜瓷险些将自己的唇咬破,指尖泛白也揪紧了被角。
可能是太激烈的缘故,傅时礼没像昨晚慢慢的磨着不肯结束,二十分钟后,他身躯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后背上,从喉间溢出的声音听入耳无比性感。
他还不急着起来,就这样亲密地贴在一起。
姜瓷红润的小脸失了神,发丝散乱挡住了她的表情。
还是男人俯首来吻的时候,将乌黑长发都拂到了肩膀后,深沉的眼眸盯着她:“姜瓷,说句话,嗯?”
她红唇被牙齿咬破了血丝,说话有些轻微的嘶疼:“傅时礼。”
姜瓷叫着他的名字,停顿了好几秒,眼眸还泛起雾气:“我二十八岁了,我很自私也很贪心,我事业和家庭都想要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