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抿了抿唇,他卻笑了,隨手從屏風後拿過一隻銀壺,對嘴吃了一口,伸手扳住她的下頦,自然而然般吻了上來。
松柏氣里混著奇異的酒氣,濃烈的酒,辛辣腥甜,纏綿渡入她的唇齒。
綏綏從沒喝過這樣奇怪的酒。
她從來吃不醉的,這一口下去,卻像發了燒。
是真的發起熱來了,一路暖意摧枯拉朽,燒到小腹,烈火難消,而李重駿吻得太斯文,綏綏急切喘息著,顫抖著回吻——這太詭異了。
她終於察覺到了不對,極力推開他:「那是什麼……那口酒,是、是——」
「玫瑰燒。」李重駿低低笑起來,不懷好意,又不明所以,隨即又說,「放了鹿血。」
綏綏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給你暖暖身子。」
暖身子,鬼才信!還不是要和她睡覺!
說好要去見王妃的,這下可怎麼是好。
綏綏真恨自己,恨自己又上了他的當;她也恨死李重駿了,不就是要和她睡覺嗎,跑這裡堵她,還為她喝鹿血,整這些有的沒的。
可李重駿太會親了,輕而易舉打破了她的驚訝與抵抗,低低喘息著吻她,薄唇溫熱,吻得她天旋地轉,唇齒生津,銀絲順著唇角往下淌。
她的身子卻不由自主軟下來,被他趁機脫了個一絲不掛,渾白的皮肉比從前豐腴了些,凝了層淡淡的血色,卻更見嬌憨肉感,小白羊羔子似的。
他把她抱在膝蓋上,埋在雪堆間輕吻,
「又大了,嗯?」他笑,「它倒比你知恩圖報。」
……這可都是王妃給她吃的,和他有什麼關係啊。綏綏翻了個白眼,嫌他自作多情。
可那鹿血真是猛藥,她被他一吻,便有些受不住了。她扶著他肩頭,回味著那滋味,似有似無地扭著身子。
他拍拍她的腰,冷笑道:「誰讓你幹這個?」
綏綏都沒力氣罵他,急欲紓解,都要哭出來了,趴在李重駿肩頭討好地叫殿下。
李重駿雖然不是個東西,但定力是真好,同樣喝了鹿血,綏綏已經軟成一汪牛奶,烏濃的青絲下粉面含春,嘴裡也故作嬌態,嚶嚀聲如流水一般,
「快些,好殿下……快些罷……」
他卻依舊抱著他,慵聲笑道:「快些啊——快些怎樣?」
「就是……就是……親近親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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