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展。
衣料摩挲,伴着仿佛被淹没的挣扎声响。
须臾,怀里的人不动了。
段泽微微松开唇,指腹抹过他泛红的眼尾,低哑道:“要怎样你才肯信我?”
江知也:“……”
他本来就没不相信段泽,只是觉得段泽为了安抚自己编了这么长一个故事有点好玩而已,想逗逗他。
眼下却被亲了个七荤八素,沾了泪的睫毛蝶翼似的颤抖着,红润微肿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凌乱地喘息着。
看得段泽喉头一紧。
“江知也。”
他喃喃着,捧起那张尚未回过神的迷茫脸孔,低下头。
“唔……嗯唔……”
喉头溢出的细微呜咽成了燎原火星。
莹白的肌肤上被咬出好几个新鲜的牙印,江知也本能地蜷缩起来,又被不容拒绝地力道强行打开。
“段、段泽……啊……我没有不信你……唔、嗯啊……”
他好像被弄得乱七八糟,陷在泥淖里缓缓下沉,身上是唯一能够攀住的救命稻草。
屋门紧闭了一整个下午。
江知也险些没能爬起来吃晚饭。
他往嘴里塞了满满一勺虾皮炖蛋,边吃边瞪着段泽,头乱糟糟的,还没来得及梳理,像只气炸了毛的小鸟。
段泽:“!”
为什么江知也会这么可爱。
段泽夹了块肉放进他碗里,过了会儿,又放了一块,不一会儿碗里就堆起了小山。
“太瘦了,多吃点。”
“不然抱起来硌得慌是不是?”
江知也饿得眼冒金星,边努力往嘴里塞吃的,边抽空冷笑,“你已经在床上抱怨过三次了。想把我喂肥了再吃?黄鼠狼给鸡拜年……哼!”
段泽:“……”
段泽小声纠正:“是四次。”
还有一次江知也晕过去了,没听见。
江知也:“?”
段泽立刻清清嗓子,吩咐道:“饭后点心也都端上来吧。”
酥蜜饼、豆沙酥、芝麻团子、糖方糕……流水般地端了进来,摆了满满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