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鹤表情一呆,诧异地望着徐白鹤,顾烈星脸上也闪过意外。
谢容与面无表情对徐白鹤道“不敢吗?”
徐白鹤淬了一口,阴笑了一声“有什么不敢,无非是顺序换一下,你和顾烈星我都没打算放过。”
徐白鹤撂下狠话,转身跑上擂台。
谢容与不急不缓跟上,顾烈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小心,他身上有暗器。”
谢容与顿了顿,微微颔,轻轻提起衣角,腰杆挺直地踩着台阶踏上了擂台。
看台上听不到他们的对话,直到谢容与站上了擂台,燕似锦才知道生了什么。
见他上台,燕似锦也愣了一下,他要干什么?
擂台上,谢容与废话不多说,出招凌厉,直击得徐白鹤节节败退。
徐白鹤见硬拼不过,求和道“谢太傅,我们谈个交易怎么样?我知道你参加擂台也是为了羞辱燕似锦,我不妨碍你,我们先打成平局,你让我去跟顾烈星比一场,如何?”
谢容与不出声,用拳头代替他的回答,那就是没门。
徐白鹤脸上挨了一记猛拳,顿时眼冒金星,心中恶怒丛生。
“谢容与,你别痴人做梦了。你们谢家勾结齐王,燕似锦留你一命只是为了奴役你,让你为燕朝鞠躬尽瘁,怎么可能会让你做驸马!”
谢容与拧了拧眉头,握紧拳头又是一击。
寒光一现,徐白鹤亦挥拳袭向他。
谢容与瞥见他手中突然多出来的刀刃,本可以躲开,却没有躲开。
徐白鹤又挨了一拳,但他的拳头也袭向了谢容与的腰侧。
一声裂帛,利刃划开了谢容与的衣服,也在他身上划开了一道皮肉。
谢容与连连后退,伸手捂住了受伤的伤口。
此时,天色将晚,徐白鹤手中的刀刃藏在指缝间,底下的人全无察觉,只觉得谢容与被击中才会后退。
都到这个地步了,徐白鹤也没什么好忌惮的,他亮出了手中的刀刃,向谢容与逼近。
“谢容与,燕似锦跟顾烈星在公主府早不知耳鬓厮磨多少回了,今日这擂台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他们在唱戏,你一个人在这卖力,不觉得很可笑吗?”
谢容与直起身,朝他轻蔑一笑,“我不可笑,可笑的是你。”
徐白鹤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一阵风似的,谢容与迎面而来,一掌击在他的脑门上。
他脑泛白光,头嗡嗡直响,谢容与又握住了他的手,用力推向他自己。
徐白鹤指缝锋利的暗器刺向他自己的胸口。
只听徐白鹤闷哼了一声,而后睁着眼睛倒在了擂台上,许久都没有起来。
判官见状快步跑上擂台,一眼看见徐白鹤手中的暗器,大吃一惊。
“徐白鹤私藏暗器,违反规则,取消擂台资格。”
判官立即朝下边宣布道。
看台上一片哗然,半死不活的徐白鹤直接被两个侍卫抬出了贡院。
除了鄙夷和唾弃,众人也没空注意他。
擂台进行了一整天,看客们也等了一整天,眼下终于进行到了最紧张的决赛。
夜幕降临,烛火亮起,擂台周围燃起一圈火把,将周围照的通亮。
顾烈星和谢容与站在擂台上,进行着今天最后一场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