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答应了去陪他,她便得日日去丞相府,直到他伤好为止。
她没敢与爹娘说,只叫人知会一声她出门了,便悄悄的上了马车向丞相府去。
想着又要去他那,总觉得有些羞意,她也道不清是因为什么。
。
迎着冷风入了丞相府,晏时欢快步走进屋。
一眼便看见仁玉端着碗在顾南泽身旁,碗里已空。
晏时欢眼里带了微微笑意,向他走过去,“顾哥哥醒了?”
他仍是有些虚弱,轻轻勾了笑小幅度的点了一下头。
仁玉笑着将位置让给晏时欢,“晏小姐如此早?”
“不早了,反正在家也无事。”
晏时欢笑笑道。
晏时欢坐下来,顾南泽便瞧见姑娘的鼻尖红红的,定是被冷风吹的。
抿了抿唇,顾南泽沉声道:“往后不用这么早来。”
早晨到底是冷些。
“没事的。”
晏时欢展颜一笑。
虽是因昨日有些羞意,可到底俩人自小就是朋友,相处起来就算无话,也颇显融洽。
往后的几日,晏时欢捧了书或画本子在一旁看,顾南泽躺在床上,下属给他汇报近来的事。
偶尔,听着手下汇报事宜的男人,会悄然飘了目光,瞧瞧她在做什么。
晏时欢也是乖巧懂事,从未在他们谈论事情的时候出声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