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歌自已也在怀疑是不是因为那时候被那几个人打了腹部的缘故,但是医生明明说了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及内脏。、
况且离那件事里外里都已经快两个月了,不可能到现在才出问题。
秦楚歌头晕眼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把水龙头拧开,捧起一大捧水往脸上泼着,努力让自己清爽一些。
花啸看着自己手机上闪烁着的“母亲”
二字,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母亲。”
“今天下午记得再次邀约周小姐,你要是觉得还可以,就赶快把订婚的时间确定下来。”
花女士说话从来都是不加任何修饰的直接。
“母亲,我暂时还是不想结婚。”
花啸大着胆子违抗着母亲的命令。
“你再说一遍?”
果然花女士动了火气。
“我。。。觉得现在应该还是以事业为主。。。”
“你给我闭嘴!你还是在想着那个臭男人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找人做了他!”
花女士的声音愤怒而严酷。
“母亲!”
“你不肯下决心来和他断绝关系,那么我来!”
花女士直接掐了电话。
花啸不安的皱着眉头,把电话收了起来。果然是他心急了,这么直接的拒绝按母亲的意思办事,是他考虑不周,没有想到可能导致的后果。
接下来就只能见招拆招了,花啸揉着一跳一跳疼痛的太阳穴,懊恼自己不过大脑的反驳。
秦楚歌照样把书拿到了卧室里面,趴在床上自己看着书,今天他看的是语文。秦楚歌捡了几首中国人都会的诗来背,不大工夫也仿佛是很有成效的模样,在床上打着滚,念叨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楼底下传来的门铃的声音,秦楚歌穿上拖鞋,嘟囔着“不知道又是谁”
,蹬蹬蹬的跑下了楼——这回他终于学会看可视对讲机了,拿起对讲机,屏幕上出现一个面目冷峻的女人。
秦楚歌心下一颤,难道是花啸的什么未婚妻来了?
不过也不像,岁数好像是大了些。那么难道是他的母亲?
“开门。”
那个女人声音强硬,看向对讲机的目光也极其轻蔑。
秦楚歌缩缩脖子,连忙把门打开了。
花姬云推开门,冷冷的看了一眼秦楚歌,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如同主人一般的径直入境——的确,花姬云也是这个屋子的另一个主人。
花姬云皱着眉头看着茶几上摆放着的零食饮料和水果,厉声道:“难道你就是这么折腾这个不属于你的房子?怎么一点儿做客人的自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