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白燕指着我:“男人不能说不行!这可是我们的忌讳啊,大家说说看,陈少这句话是不是应该罚酒一瓶!”
“就是就是。”
武燕凑热闹:“陈少!喝酒!”
紧接着,包间内的人一齐拍手,带着节拍高喊:“陈少!来一瓶!陈少!来一瓶!陈少!……”
不站起来还过不了这一关啊。
得,我过去了,身后还被猛推了一把。
白燕挽着我胳膊,大声问下面的人:“我们陈少帅不帅?!”
“帅!!!”
我去,这个整齐!
“我们陈少壮不壮?!”
白燕拍拍我圆润。
“壮!!!”
妈的,老子成人体标本了。白燕手下垂,拍打我的裤裆:“我们陈少硬不硬?!”
“硬!!!”
哥们已经无地自容了,别再拿我开心了。
武燕开好一瓶啤酒,白色啤酒泡沫向上翻涌。白燕接过来,送给我:“那——让我们最帅最壮最硬的陈少干了这一瓶!”
下面人欢呼雀跃,拍手的节奏乱套,但响声已经沸腾。
我仰头,握着啤酒瓶,往喉咙里灌。
又是一阵掌声和呼喊声:“吹!——吹!——吹!——”
听到‘吹’这个字,我喷酒而出,下巴的衬衫灌的透透地,一口呛的我难受。老子又不是女人,‘吹’个屁啊。
白燕没有为难我,指着点歌台那边:“云鸠,给陈少点一首。”
她问我会唱什么,我说,就刘德华的《今天》吧。这首歌我从大学时候就开始唱,而且靠它得过奖,虽然我是美术系的人,可音乐系却没人唱的过我。
白燕回到坐位上,音乐声响起,她们都认真起来,点烟的点烟,喝酒的喝酒,可个个目光如炬,等着欣赏我的表演。
音乐声、节奏开始:
走过岁月我——才发现—世界多不完美
成功——或失败都有一些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