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狱?”
这声音不大,可放在空荡荡的上仙宫殿却显得格外清晰。
他们就在上仙宫殿的门口,说出的话让四周的守卫官也竖起耳朵。
蔚信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东西,又重复一遍:“你刚刚说,宸渌他……他要劫狱?”
来通报的仙师擦着额头上的汗,语无伦次地说着:“对,对,对,十恶塔出大事了,宸渌禁君他要劫狱。”
蔚信听了话,自带风情的眼角微动,嘴角上扬,说着:“慌什么,禁屠呢?他人不在吗?”
擦汗的仙师点点头,说着:“在,在,在,打起来了!都打起来了!”
蔚信一听到这句话,拍着那位仙师的肩膀,说着:“圣君就在里面,无需通传,就说是我的命令,去告诉圣君,宸渌与鬼界勾结,企图颠覆白玉京!”
他喊了一声朱雀的名字,背着长弓,踩着朱雀飞往十恶塔,留下殿门口的仙师一脸无措。
他虽然是第一次入白玉京,可也知道没有通传私自进入上仙宫殿可是大罪。他站在门口,望着已成黑点的蔚信,念叨一声:“殿下,你至少给我一个腰牌啊!”
他看了看周围的守卫,正想试着进入,就听见一句:“这是生什么事了?”
仙师一看,从宫殿回廊处缓缓走来一位白衣的俊俏公子,他像是夜游赏景,刚好逛到此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玉京“最闲”
的菏煦禁君,明明半个时辰后就要开始第二轮大选,他还能如此惬意地逛到上仙宫殿。
那仙师看见菏煦禁君立刻迎上,道一句:“太好了,禁君大人,出大事了。快……快到我……”
菏煦禁君身边站着一对姐妹花,提着宫灯道一句:“放肆,我家大人怎么出事?”
仙师听到姐妹花如此话语,立刻摇手说着:“不是,不是,是……哎呀,总之菏煦禁君你快带我入殿内吧!”
菏煦摇摇头,宽大的袖子上纹着明月,镶嵌着蓝色的宝珠。这宝珠的颜色与他眸色相近,眨眼间,荡人心魄。
他握着扇子,语不缓不慢,闲适地问道:“生什么大事了?”
仙师听了话,刚想开口,又想起刚刚自己的口误,也学着菏煦的语,慢慢地回道:“是十恶塔出大事了,不是您出大事了。”
菏煦听了这话,让身后的婢女后退。他走上前,又问道:“哦,原来如此。那你就快快道来!”
仙师听菏煦让他快快到来,立刻又加快语,说着:“菏煦禁君不好了……”
他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捂住嘴巴跟怒目而视的婢女们点头哈腰。
菏煦摆摆手,道:“无妨,就按你喜欢的说。”
仙师一听,真的被感动。果然传言是真的,禁君之中,最好说话的就是菏煦禁君了。
他露出笑容,道一句:“宸渌禁君要劫狱!”
菏煦禁君一听,扇子一拍,问一句:“他果真劫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