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父听景尚提到萧楚,抓住景尚的手,焦急的问,“小楚他,出什么事了?”
景尚委屈的低下头,露出苦涩的笑容,然后抬起头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也,也没多大事,您别担心。”
“你这孩子,难道有事还瞒着我?说,小楚他出什么事了!”
萧父一看景尚这样就猜出萧楚出事,语气不由得急的很。
景尚咬着唇,清澈的眼里也蓄满哀伤,他看了一眼萧承志后对萧父说,“楚楚他……他被抓了……”
“你……你说什么?”
萧父听萧楚被抓,急的站起来,他颤抖的手抓住景尚,“小楚他为什么会被抓?”
“据说,据说楚楚杀了人……”
萧父身体一个踉跄,身形不稳,他看向萧承志,满眼的痛心,他抖着手指着萧承志,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因为气到极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竟然怒气攻心,完全被气晕过去。景尚立刻扶住气晕了的萧父,讽刺的看着萧承志。
萧承志红着眼,龇着牙,看着景尚自导自演的这一切,恨不得扒了景尚的皮,他看了一眼萧父,沉着声说,“你还想做什么?!气死我爸?!气死了你能得到什么!”
景尚噙着冷笑,不说话。此时,萧承志的母亲已经清醒,下楼看到这一幕惊的冲到景尚面前,把萧父扶到椅子上,“老公,老公……”
叫了好几声萧父都没有应,她红着眼,头发微乱的看着景尚,伸手就想给景尚一巴掌,“你这个卖唱的下贱人,做什么来我家作乱!”
景尚笑着挥开萧承志母亲的手,讽刺的看着两人,“想伤害萧楚,就得想好后果。卞阿姨,你儿子的精彩表演可观赏完了?效果如何?”
“你!!你!!”
萧承志的母亲气的抖着手指着景尚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那只是拷贝的。”
景尚看着两人脸色青黑的模样,笑的愈发的纯善。
“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景尚走到萧父身边,看了看萧父,他笑着说,“你们放过萧楚,我自不会为难你们,当然,萧氏必须也是萧楚的。”
“休想!”
萧承志龇着牙吼道,他一直在为萧氏忙碌,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我劝你们再想想。”
景尚好心的提醒。这时,之前萧父派人找的医生来了,医生看萧承志的母亲没事,反而是萧父有事,虽然疑惑,但也尽职的检查萧父的病况。
医生检查过后,摇摇头,“萧总怕是过不了几天了。他的身体早就败坏,又怒极攻心……唉……”
景尚听医生这么说,没多大感觉,对萧父,他没多大感情,生老病死是常态,他也不需要悲伤。景尚把萧父扶到卧室,医生帮萧父挂上水后,他就一直守在萧父的床边,而萧承志母子对萧父完全不关心,他们此时正忙着联系卞家夺取萧氏。
傍晚的时候,萧父醒过来,已经感觉到自己已经时日无多,叫秘书叫来律师修改遗嘱。当年他和萧承志的母亲口头协议,只要萧承志的母亲不把萧楚杀人的证据留下,就把萧氏留给萧承志。现在协议已经被打破,那么,遗嘱也该改了。
律师来了之后,萧承志母子闻讯赶来,然而,已经无力挽回萧父的决心,萧父大概是人之将死,什么都豁出去了。直接和律师说,“严律师,把遗嘱都改了,改成,我名下的所有动产不动产都属于萧楚。”
萧承志母子听到萧父这么说,立刻不依了,萧承志早已经带来卞家的人,那架势很像现在就夺权的,然而,萧父虽然软弱,但萧家的根基还在,萧承志真想夺权,并不容易。更何况,他们想要夺权的时候,萧承志带来的人接到卞家当家的消息,卞家出事了,现在需要他们立刻回去。
萧承志母子又气又急,然而,卞家出事,卞家那头怎么可能为了嫁出去的人忙前忙后?景尚看着萧承志母子的模样,笑的愈发的纯善。他想,宁逸的动作真快,一天就让卞氏忙的手忙脚乱。
萧承志的母亲看大势已去,颓废的倒在沙发上,她不可置信她谋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因为一个人而全部成为泡影。可,事实已经在这,她不接受也得接受。
萧父因为身体的原因,在修改过遗嘱后又陷入昏迷,景尚对着萧父叹口气,然后走到萧承志母子面前说,“不妨告诉你们,卞家,也将保不住,卞家再硬气也挡不住于氏的手段,我相信,你们对于于氏总裁的手段有所耳闻。”
“你,你和于氏总裁认识?”
萧承志的母亲抖着唇反问,前段时间闹的很大的于氏夺权的事情在业界闹的很大,没有人不知道。所有人都对宁逸这个人留下深刻印象。
景尚笑笑,没有回答这么白痴的问题,他说,“我给你们一条出路,别再打什么歪心思,每年我和萧楚会给你们足够生活的资金,让你们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条件呢?”
“去警察局说指证萧楚的那些证据是假的,是你捏造的,撤销对萧楚的指控。”
“你,你凭什么相信我会同意?要是萧楚坐牢,在牢里发生点意外,萧氏还是我们的,你作为一个外人,根本捞不到一点好处!”
萧承志的母亲不死心,想扳回最后一局。
景尚听她这么说,阴森的看着她,语气也森冷的可怕,“你以为,有我在,会让萧楚出事?!”
萧承志的母亲被景尚阴森的模样吓的心颤抖的厉害,她想到自己儿子的下场,突然害怕自己也会被眼前这个看上去很纯善的人给整的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