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娘。”
海恋风笑著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碧绿的瓶子递到她手里。
江七巧连忙扒开塞子,放到鼻端嗅了嗅,没有一丝味道。拿起瓶子往手心里抖抖,倒出一颗豌豆大的白色小丸子。再次放到鼻端嗅嗅,还是没有半点味道。色淡无味麽?她看向海恋风,眉梢高高挑起,示意他进行详细说明。
身为孝顺儿子又怎能让自个的娘失望呢?海恋风清清嗓子,慢条斯理道:“此药色泽乳白,气味全无,可融於任何吃食水液中,令人防不胜防。”
“说特性?”
江七巧不耐烦地打断他的摇头晃脑。
“娘啊,你真是急性。”
海恋风靠近自个的娘,拿起她手中的药丸往空中一抛,准确地伸手握住,慢慢摊开,异瞳闪出神秘的诡谲,声音也由孩童的清朗明澈变得低微暧昧,“这是一种奇特的烈性淫药。举凡不慎服下此药者,男子需连御数女,女子需承欢数男方可解除药性。”
“??????你的意思是说,吃了这药的男人会成为杂交种马,女人会成为杂交杨花?”
江七巧琢磨片刻,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对自个儿子的早熟一点也不惊骇。想想也是,有个妇科医术精湛的奶爹师父,有个喜好钻研春药的好色癖老娘,这本就聪慧无比的双子经过了十年的耳濡目染还能纯洁无知到哪儿去?
“咳咳,娘的理解很精辟。”
杂交种马?杂交杨花?娘的才华真令人佩服。海慕夜打开小锅,从里面端出一碗温热的淡绿香粥,袖中悄然滑出一粒豌豆大的乳白药丸,瞬间融入糯软喷香的粥中,消失了踪影,“娘,对孩儿们敢於创新的精神可还满意?”
他舀上满满一勺粥递到娘亲嘴边,童颜上带著寻求赞赏的渴盼。
江七巧张嘴吞下,举起碧绿小瓶笑开了眉眼,“满意满意,不愧是为娘的好儿子。既然必须和不同的人欢合才能解除药性,那麽此药唤做‘留连戏蝶时时舞’可好?”
“妙啊,好一个‘留连戏蝶时时舞’!”
海恋风激动得一拍大腿,“娘真是取药名儿的高人!孩儿佩服之至。”
江七巧又吞下一口粥,把玩著手里的绿瓶,似想到什麽,忽道:“不过切记此药不准用在你们爹身上,否则──”
“否则娘会扒了我俩的皮。”
海慕夜接口道,又连著喂了好几勺,笑眯眯道,“娘尽可放心,孩儿绝不会让爹有风流的借口。”
孩儿只会为娘打造爬墙的梯子。
在看到娘亲吃下最後一口药粥後,海恋风衣袖轻拂,淡淡的风吹起,江七巧软软地睡在儿子怀里。
南岛的双子妖魔(三)
海恋风和海慕夜手脚俐落地脱除著自个娘亲的里外衣物,丝毫不懂得尊老爱幼,男女避嫌,瞬间就将江七巧剥了个精光。
“啧,娘虽然上了年纪,但全身肌肤还是粉嫩可口,胸是胸,臀是臀,腰是腰的勾魂无比。”
海慕夜吊儿郎当地吹出一声口哨,异瞳熠熠生辉。
海恋风白他一眼,不怎麽认真地教训道:“你傻了,娘是个正常女人,这辈子胸当然是胸,臀当然是臀,腰当然是腰,倘若胸变成臀,臀变成腰,腰变成胸,岂不是成了妖怪?”
他边絮叨边从袖子里抽出一方长长透明的大红纱巾,在海慕夜的协助下,灵巧地将娘最神秘最美丽的三个紧要处裹上,最後在胸部结上一个大红色的蝴蝶结。
“慕,效果如何?”
他偏头仔细审视著自己的杰作,唯恐有一丝纰漏。
“还不错,很有冲击力。”
海慕夜审视片刻,点头评价道,“能在一瞬间勾起男人的欲望。”
海恋风得意地笑了笑,将打扮好的娘抱上药房屏风後供人歇息的软榻上,拉过薄被小心盖好。开始呈现骨节的半大手掌轻轻抚上江七巧沈静可爱的小脸,邪笑道:“娘啊,孩儿们给您造了架坚固耐用的爬墙梯子,您可千万别不中用的浪费了。”
他顿了顿,异瞳中的邪恶更加浓厚,“爹要是因这件事杀了奶爹,休了你。孩儿们就遵照你平常的唠叨拐了狂肆、狂放和怒轻潮做娘子,养个几年一并送给你当禁脔。”
海慕夜接口调笑道:“若是娘喜欢母子乱伦,孩儿们也义不容辞,随时都做好了飞蛾扑火的准备。”
“切,你想得倒美,咱俩的样貌还入不了娘挑剔的眼睛。”
海恋风嗤笑一声,“走,到门口站著去。别奶爹没吃著,给守在门外某些居心不良的畜牲做了嫁衣。”
“说的也是。”
海慕夜从袖中抽出一张纸轻轻搁在薄被上,忽而慎重问道:“恋,娘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岁上。眼下又服了烈性春药,你说奶爹那把年纪能够应付麽?要不,我们再放瓶专供男子服用的春药?”
海恋风瞪他,缓缓道:“??????你想被莫夜奶爹扒皮吗?”
“不想。”
海慕夜头摇得干脆,“我只是怕娘不幸被他们的体力不支弄得不上不下饥渴难耐地煎熬到天明。”
“穷操心。这药房里的春药还嫌少麽?依莫夜奶爹的本事,当场调配一剂春药也不是难事。更何况天明了不是还有个爹候补替上麽?”
海恋风不以为然地拉起他,“走罗。”
“嘻嘻,你有理。”
海慕夜放宽了心,低低笑著,迈著轻快的步子与海恋风相携走出药房。
邪风和莫夜转过曲折廊檐,看到在药房门口矗立的两个男孩时,微微一怔,不由驻步而立。
“邪风奶爹,你将恭迎爹回岛的相关事务都打理好了麽?”
海恋风甜甜笑著迎了上去,亲昵地拉住邪风的手臂摇晃,和彼时的十岁男孩相比,显得格外纯真可爱,那神情犹如一个四五岁的幼儿般无害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