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又气又羞,眼睛忍不住湿润,他用力把眼角的泪水抹去,可怎么都擦不干净。
“怎么哭了啊宝宝。”
席越捏过虞清的手腕,被迫他像小动物展露柔软的肚皮那样,露出全部的脸。
他低头想亲虞清嘴唇,虞清却嫌有味道,别过头抿紧唇。
席越也不恼,反而笑着用嘴唇蹭着虞清腕骨,动作狎昵温柔:“怎么连自己都嫌弃。”
虞清却觉得这样的席越太可怕了,他现他完全看不懂席越。
一个人犯罪还需要动机,席越的种种行为简直下流,可听席越那委屈的语气与示弱的举动,都让他觉得,好像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个。
“你到底想干什么?”
虞清的脸蛋湿润,部分是泪水,部分是闷出来的汗。席越想吻他,他毫不留情又是一耳光,“你是要报复我吗?觉得我以前欺负你,你心中不痛快,所以现在要报复回来。你要报复,随便你,但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子!”
哪有人报复别人会这样!
虞清现在身上还不舒服,席越好像故意要把他弄脏,刻意抹得很糟糕,没带他去洗澡的打算,而他也没心情洗。
但他很爱干净,根本没办法忽视这种不适。
方才才燃起的一点害怕在此刻散得精光,虞清狠狠踹了席越一脚,席越吃痛闷哼一声,又跟小狗似的粘了过来。
“只要你像从前一样对我,什么事都不会生。”
席越在他耳边说,他却觉得很可笑。
“从前?”
虞清没什么好脸色,语气更加恶劣,“像从前像狗一样对你吗?”
“席越,你还想当我的小狗吗?”
虞清完全带着冷嘲热讽的语气去刺,言语像利刃,毫不留情戳进席越心窝。
他可不信有人天生喜欢伺候人,喜欢被羞辱,被很坏地对待。
谁知席越突然亢奋起来,他逐步靠近,成年男性的身躯如此高大,黑影几乎将虞清完全笼罩下来。
窗帘被风吹开一些,月光泄入,只照清他瘦削下颌和性感薄唇。
尽管被很差劲地对待,席越却像是很开心,唇角微挑,半张脸埋进虞清锁骨,被推开后也不生气,而是带着些急切又拱了回来。
虞清被他拱得脖子痒,他用力揪住席越后脑头,席越被迫抬起脸,苍白面孔被异样红潮占满。
耳畔满是他带着粗喘的声音,“我一直是你的小狗啊,宝贝。”
虞清冷着张小脸,嘴唇因火紧抿,他生得异常精致,唇珠明显,红润饱满,都让他多了几分勾人意味。
席越不死心想来亲他,又吃了狠狠一巴掌,偏偏席越好像更加兴奋,亲吻他的手掌。
虞清忍无可忍:“你是不是有病?”
“宝贝,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把你衣服撕了。”
虞清眉尖抖抖,他衣服好像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