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完,他自己也觉得好笑。
为了救猫,亲自爬树上了?
她可真够可以的。
……
坐在树上的蔚蓝,听到这句口吻凉薄的话,登时笑了。
她低头抚摸怀中的小家伙。
通体雪白的猫毛,柔软又舒服,一看就是平时喂养的很好。
她低笑道:“这可是你的猫,我是为了救它才上来的,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负责任?”
其实蔚蓝是想说,他应该对她现在的状况负责任,谁知刚说完,才注意到话里的歧义。
于是,树上的姑娘和树下的男人,都微怔。
秦陆焯微蹙着眉头看她,过了会,沉着声问道:“我的猫?又是你的推理。”
秦小酒平时都在家里,就是这几天他没空,放在宠物医院寄养了两天,今天刚领回来,就撒欢一样地跑,又被小孩子带出来。
连他公司的人都不知道,他还养了只猫。
蔚蓝继续抚摸猫的脊背,约摸是把它摸舒服了,小家伙又嗷嗷地叫了两声。
秦陆焯听得额角微跳。
小白眼狼。
直到蔚蓝从小猫脖子上勾起一块牌子,纤细手指,在夕阳下染上一层蜜釉。
“不用推理,观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