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湛蓝很高兴,慢知慢觉的才现学校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迷时刻,以往在食堂吃饭的时候,需要抢座位,现在寥寥数人,冷清的很,小路上,亭子里,荷花池旁,也听不到女生们叽叽喳喳议论圣都总裁的声音了,看到她们都无精打采的,不交流,也不说话,真是奇了怪了。
回宿舍,她问施情“你有没有现咱们学校的风气突然一下变好了,女生们又重新热爱学习了,连饭都来不及吃,也不花痴了,难道都改邪归正了,知道以前的做法说话是多么幼稚多么可笑了?”
施情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你真是对咱们学校不关心,难道你不知道圣都那位掌舵人又不来了?咱们校庆那天他要出差,咱们校长说可以配合他的日子在演出,可是人家说了,出差的日期未定,归期也未定,这不是明摆着拒绝咱们学校了吗?你说好好的,咱们怎么得罪那位祖宗了,居然不来了,大家哪里还有心思吃饭,演练。”
湛蓝睁大眼睛“就因为这事啊,难道我们排练还是为了那个人啊,他又不是总统,有这么大面子嘛?”
她以前还是小看了那位总裁对他们学校或者说对女生们的影响力啊。
施情撇她一眼,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湛蓝你是圣女吧,对这么优秀完美的男人都没有一点期待?”
湛蓝摸摸鼻子,思考了半天施情这个问题,然后才给出答案“是你们不了解那个圣都总裁,他不是什么好鸟。”
她对圣都的人从上到下都没有好感。
还有一个原因,她也想如这个年龄的少女一样做做梦,追追星,把欣赏帅哥当成一种生活乐趣,却现自己根本不感兴趣,对那些女生们憧憬的爱情根本不屑一顾,提不起精神,或者说有一种排斥感和惧怕感,她想或许在她以前的人生中在爱情方面受过重创,所以潜意识里拒绝这方面的靠近。
“那我们这校庆还办不办了?”
“办啊,听说市里那位领导和其他公司的领导在圣都总裁拒绝之后,也声称自己忙,都一一回绝了,不过我们那位在圣都的学长还是要来的,按照以前,这位学长的身份也够分量了,只不过期待过另一个更大级别的人物,这样的就不算什么了,你想把一个人送到云端在把她扔下来的感觉,能好受吗?所以我觉得这届校庆估计和以前档次也差不多,说不定效果还不如以前。”
湛蓝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照你这么说,那圣都总裁也是位捉摸不定的人物,答应的事办不到,你们都一幅幅要死要活的样子,为这样的人值得吗?”
施情还不让人说“你懂什么,这么高大上的人物就这么轻易的让你见了,还能称为大人物吗?”
“施情小姐,适可而止哈,快走火入魔了。”
“为了他,我愿意走火入魔。”
她捧着小脸做迷妹状,湛蓝差点吐了,施情觉得她污蔑了自己的偶像,掐着她的脖子非要她承认那个人好。
湛蓝不得不投降“是是,圣都总裁威武雄壮,天下第一,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