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有花心的本事,是因为一有闲钱,二有闲时。
方澍野一边对范祯莫委以重任,一边将大量的工作压了过去。
甚至当苳霓问他公司创立纪念日,是否要因老夫人的身体不便,相关活动有所缩减时,方澍野当场了话,“不,不要让外人将视线放在我祖母生病一事上,vino那边要以公司创立纪念日为契机,进行市场宣传,此外创立纪念日晚会,各部职员都要广泛参与,此事交给范祯莫负责最合适,大会议室腾出来,供职员们夜晚排练。”
范祯莫是从焦头烂额的工作中,得知这个消息的,他是个聪明人,那方澍野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怎么会是对自己委以重用?
虽然他和星橙都在市场部,可最近的工作,完全都是由他一人独立承担的,每当他想寻求“方夜星”
的帮助,那边的部长便咬耳几句,以当家祖母生病的缘由回复了他,而他身边安插的实习生都是一群傻乎乎的楞小子。
范祯莫白天跑业务,晚上还要负责整个晚会的策划、节目的选择、职员的陪练……
他一肚子火,最可气的是叶星橙那没什么同情心的眼神和老神在在的模样。
而这天他和父亲就相亲一事生争吵后,他的父亲范海明,当着情妇的面,怒甩了他一耳光。
范祯莫从小到大是不折不扣的范家太子,从未挨过打骂,望着这家不成家、彼此折磨的模样,他那十几年的积郁一股脑了出来,他砸了范海明别墅里的茶几、电视,墙上的镜框,将范海明指斥了个体无完肤,“将你的钱捐给你那些情妇吧,我不稀罕,从此不要叫我儿子,我不是你儿子!”
范海明吓坏了,眼见儿子疯似地冲出了大门,他连忙打了老婆的手机,那头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你竟然打我儿子,范海明,你竟然打他!”
那个女人歇斯底里地哭着,最后出了一声冷笑,“祯莫若不认你这个父亲,我会和你离婚的,范海明!”
从范祯莫快气疯了,他看着方澍野的车子驶离了公司,将扎在市场部桌案处的方夜星一把拽了起来,“跟我走!”
叶星橙被范祯莫拉上了电梯,在电梯里她踢着他,打着她,听到一声怒吼,“别招惹我,惹急了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吻你个半死!”
“范祯莫,你放开我,在这样,我要喊保安了!”
“这个世界都在胡闹,我说过了,别惹我,我心情不好!”
一声嘶吼,叶星橙呆了一呆,她第一次看到范祯莫脸红脖子粗,面目狰狞的样子
他将她塞上了车子,那车子开地飞快,最后停在一片郊外的草野处。
车内,范祯莫沉默成了一道影子。
“范祯莫?”
叶星橙探过脑袋,看看他,“你要是说,我就听着,不然我拉开车门,现在就可以甩你一路,这里的路我比你熟!”
一个白眼狠狠地砸过,“我爸打了我,当着一个半老徐娘的面!”
范祯莫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咬牙切齿的感觉,叶星橙哦了一声,“脸吗?”
“是!”
范祯莫怒踹了下车子。
叶星橙喔圆了嘴巴,她伸出了二指,将范祯莫好看的下巴扳了一扳,“这边吗?”
她看到那边的脸上浮起了一片红,虽然看不出指痕,可当时的力道估计挺大的,这么久都没消退。
才说,那个人影忽地搂住了她的脖子,好似告状一般,“该死的,我父亲他打了我,他从没打过我!”
“范祯莫,只能搂我半分钟,我也只能半分钟把你当人看!”
叶星橙觉得快窒息了,呜呜呀呀地喊了起来。
“叶星橙!”
范祯莫觉得叶星橙真是个阴鹜的女人,他冷冷瞪着她,觉她那处处好看的脸孔上,那片粉英一般的嘴唇,实在是漂亮,他心中邪思一起,唇畔冷冷地弯了一下,凑过嘴唇就要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