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一定記著。
「喜帖不收回來,你的耳朵也別要了。」
姬無雙擰著逆徒的耳朵又加了一分力道,落時傾連忙將腦袋又偏過去一點,眨眼特別認真問了一句:「是不是耳朵不要了,喜帖就可以不收回來。」
這是打算耳朵也不要了,也要保下喜帖。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落時傾脫口又是一疊聲呼痛。
姬無雙趁機好言了一句:「喜帖收回來,不擰你。」
「我不疼了。」落時傾齜牙了一下,麻溜改口,主打一個耳朵可以沒了但喜帖不能沒。
這逆徒,是懂得怎樣氣人的,姬無雙拔高音量。
「我讓你把喜帖收回來!」
「不收。」
「收回來!!」
「不收。」
「你收不收!!!?」
「不收。」
「……」
「……」
落時傾秉持著堅持到底的不屈精神,反正是堅持不鬆口把喜帖收回來,師徒僵持了半天誰也不讓。
逆徒油鹽不進,姬無雙也沒了辦法,總不能真的耳朵擰下來吧。
「你不去,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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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無雙從療愈空間出去後,千里挪移,一步跨越,下一瞬他的身影已經出現陽光植物園的海域上空。
與此同時,金溪市商業街的一間高檔海鮮餐廳。
王畫畫和蘇茶茶這對形影不離的好閨蜜幾乎同時看向彼此,然後異口同聲道:「先生出關了。」
「———什麼?先生?」
兩人對面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看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精英男,只見他先是突然抬頭看了看四周,然後又看向他對面的王畫畫和蘇茶茶,彬彬有禮開口道:「蘇小姐和王小姐是遇見了熟人了嗎?」
「沒什麼,我們今天還有事……就這樣吧。」蘇茶茶對著那個精英男說完,拉起閨蜜兩人就準備離開。
「蘇小姐,你剛來就要離開這樣不好吧。」精英男起身攔住兩人,神色多了幾分不滿,「你我相親,是雙方父母的意思,要是讓伯父伯母知道蘇小姐你中途為了另外一個男人離開,我想他們應該不會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