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杉先是尴尬懊悔觉得无颜面对他的王,躺在床上装死。
可姝姝对他真的好温柔,为了他还浪费了一瓶珍贵的治疗喷雾。
等宁姝容把药剂喷完后,他才扭扭捏捏地说:“王,我的胸口在上次雕刻完新的图案后,就一直在炎。”
“那里也受伤了。”
他说的不是假话,所以他才一直在烧。
“王,您愿意救治我吗?”
宁姝容对着他伸出了右手,:“青杉,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出来,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不就是馋她的蜂蜜嘛。
青杉的脸红了一下,他低垂着脖颈,飞快看了宁姝容一眼,是王叫他这么说的!
“王,我想标记您的后颈。”
倒也不必如此直白。
但这只得寸进尺的小护卫已经凑了过来。
宁姝容接下来度过了非常平静的一天,直到第五天的晚上。
“王,您今天该洗澡了。”
青杉恭敬地端来了热水。
“之后,您想和哪些蜂交尾呢?”
他的表情严肃认真,像一个在向老师请教问题的好学生。
“哪些?”
宁姝容三观震碎。
“是呀,王,蜂族为了保证幼蜂成活率,交尾时一般不止一只雄蜂呢。”
宁姝容哽住了。
詹星脸红了,他护在宁姝容面前,帮着她向青杉辩解:“这,这不文明啊!”
青杉还是低垂着头:“王,这是蜂王的职责。”
他又暗示了一句:“您不这样做,其他蜂会看出问题的。”
詹星离开了,元星河也离开了:“宁宁,我知道你只把我当朋友。”
宁姝容跟着元星河走出了门外:“星河,你有那个东西吗?就那个……”
元星河愉悦地笑了起来:“宁宁,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剩下的两蜂一狗陷入了僵局。
季然有限的脑容量在这一刻飞运转,直到二十年后,他依然认为此时是他人生中的高光时刻,没有之一。
他呜呜汪汪了两声,在场的除了宁姝容,都听懂了。
那是一句耳熟能详的古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紧闭的房门中,甜甜的百花蜂蜜香气传递开来。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这是季陵不耐烦的声音。
“好了,该我了。”
这是青杉清冷的声音。
“呜!”
这是季然激动的声音。
“天啊!谁能来救救我?我为什么会遇上你们三个?”
宁姝容额头带汗,双手抖,汗水让她的香气更甚。
“不好意思,头筹我拿走了。”
季陵轻舒了一口气,满意地眯起了眼睛,“王炸。”
宁姝容气得一巴掌拍在季然脑袋上:“3!我出的3,你都要不起吗?”
季然拿出了仅剩的手牌,是一张方块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