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句,空气稍微安静了会儿。
似乎短暂揣测了询问者意图,aha回答。
“有。”
医生跟旁边助理交换了下神色。
闻之鸷比其他aha坦诚,也养尊处优,没那么多肮脏油滑东西,问很轻松。不像以前那些混蛋掰着手指数睡过情人,甚至还喜滋滋炫耀多少个为他打过孩子。
五百题问完,医生打了个呵欠,将写密密麻麻笔记本收了起来。
开会后,再写针对训练计划。
听到下课铃声,时恬苦苦支撑眼皮终于跳了下来,随后趴上桌子。
夏侯侯问“甜哥,走啊,一起上厕所”
“不去,困。”
时恬模糊应了应,声音非常困倦,黏在书桌上感觉自己像团面条。
“你这两天干嘛去了啊,才周一,偷男人去了吗”
“”
时恬还是没大理人,困得仿佛世界灭亡都叫不醒,模模糊糊想着。昨晚通宵飞机,然后搭了出租车从机场赶回学校,正好周一老罗检查又特别严,尤其看时恬一脸熬了夜虚脱,还特意关注着他。
下课只有短短几分钟。
时恬趴桌上,校服半搭在肩头,露出截尤为白皙脖颈,整个人安安静静,就睡了没多久,接着又上课。
他是历史课代表,下课了,老师喊他“时恬,复印室有几沓试卷,你去抱回来下去吧。”
时恬准备叫夏侯侯帮忙,刚站起身,脑子里不知怎么沉了一下,接着就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倒下去。
“卧草”
“甜哥你怎么了”
“晕倒了”
教室里霎时兵荒马乱,夏侯侯吓连忙给时恬接住,背着往医务室跑。
时恬脸色微白,眉眼沉沉内敛着,倒下去后似乎没什么痛苦反而有种身体终于能休息了惬意。
毕竟路上还是颠簸,到医务室后,时恬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
正听到医生说话。
“急性低血糖,感觉最近没休息好吧,没事,打会儿葡萄糖。”
时恬一直以为自己身体还不错,没想到熬两三天夜就这样了,刚探出手,才察觉到手臂刺痛感。
“手臂受伤了,是刚才摔下去蹭着吗”
时恬点头“应该是。”
“你把校服脱了,我看看。”
时恬答应,开始脱校服。医生是个中年女性,戴副眼镜,看起来很端庄。时恬刚脱掉外套,她说“等等。”
“怎么”
时恬乖乖抬头。
“你颈部怎么回事被蚊子叮吗”
云苏顺着医生话看了眼,顿时,眼睛直接瞪大了,目眦欲裂。
我操
时恬怔了一秒,随即,猛地打了个激灵。
吻痕
夏侯侯也注意到他颈侧泛红痕迹,在白皙皮肤上尤为显眼,惊讶抬手一扒拉,肩头也有。
细细碎碎,感觉像淤红,但似乎又颇为艳丽。
但凭夏侯侯经验,实在没看出这是什么。
“甜哥,你这,大冬天哪儿来蚊子,不会是过敏吧”
时恬头皮麻,脊椎僵硬,心里直呼我操。
这他妈真是闻之鸷留下吻痕。
那晚闻之鸷疯批似在他身上乱咬乱亲,没感觉多疼,但谁知道痕迹居然这么重
慢慢,倒是医生回过神,神色略为戏谑“这几天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