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和我说说!"
锦娘想了想,顾长风一直鼓励那个白飞扬与她来往的,说不定刚刚就是他故意让白飞扬去后院找她的,如果不说清楚他还蒙在鼓里,说不定啥时候又创造机会让白飞扬来接近她。
还是应该早点说明白的好,于是也叫了王叔坐下一起听她说。
"他不姓杨,他其实姓白,是白洲白家的公子,他接近我是有目的的,以后你们要多防备一些!"
顾长风听了就愣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王叔和王莽也是一脸震惊。
锦娘实在不想说出那天差点被强,奸的事情来让大家担心,按王莽的脾气还不要追出去揍人了。
所以说有时候越是亲密的人越需要一些善意的谎言。
"荣公子的妹妹荣小姐年前来了一趟江洲,我们聊天的时候说起来的,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且他的两个姐夫还来过咱们桃花源,借着拜神女庙的借口打探咱们家呢?"
"白家是盯上咱们家锦瓷生意了?"
"是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真实防不胜防啊!以后咱们一定要注意!"
"那我跟墨玉玛瑙说去,让他们以后不要让再让他进咱们桃花源了。"王莽连忙说到。
王叔也说到,"来咱们后山拜神女庙的人越来越多了,人一多就手杂,说不定里面就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呢!"
"这个倒不怕,我已经让李三再隔壁农场里挑了十几个拳打得好的少年专门训练成桃花源的看家护院!"
顾长风点点头。
锦娘想想又补充到,"对了,千万不能让人进后院那个楼梯间的房间啊!"
那里放着调配釉料的原料,还有氧化钴。
王叔连忙说到,"那屋子一直锁着呢,钥匙在李三那里,我们都不会进去的!"
"千万不能进去啊,一来怕被人窥探到了咱们制锦瓷的配方,二来那料是有毒的,你们不要接近。"
三人连忙点头慎重应下。
又过了几天,在楼上看着江边似乎来船了,锦娘还是忍不住去了荣锦行,才六七天没来看看,又是一个样儿了。
码头已经开始使用了,除了洛家的船只也有一些别的船送人过来,船送客来靠岸码头向来是不收取费用的,这个码头是新建的,又大有宽敞,靠船蹲点又多,设施又齐全,引得很多船只靠岸,于是从早上到半夜一直都是人来人往的,有些下船的就是来进锦瓷的各地商户。
荣锦行里两边的商铺都开了,玲琅满目的。
因为码头的行人出了通道到岸上只有从荣锦行这条街的正中央穿过去才能走来江洲主干道的青石板马路上了,所以街面上两边的铺面生意十分火爆。
锦娘不得不佩服当初荣公子这样设计的用意。
照这样下去,荣锦行里的租金一定可以出个高价儿的。当初签定合同的时候前三个月荣石是没有要租金的,三个月后给出租金数目,同意的留下,不同意的可以搬走,荣家还会给出离开的商户一百两的车马费。
锦娘又要对着美男子荣石心中默默感叹一句,"太有才了!"
进到尽头的锦瓷批发点,人头攒动,身着青莲色的伙计们忙得不可开交。
人群中锦娘还是一眼看到了荣公子,一袭银丝百蝶绣花的锦袍,站在那里玉树临风,身躯凛凛。
她刚要和他打招呼,忽然发现身后似有人瞩目,回头一看,竟是白飞扬,一双桃花眼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她翻了个白眼儿,扭脸就走,白飞扬赶忙上前拉住她的衣袖,她无语,"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眼中似幽怨似诉说,张了张口刚要开口,锦娘一看荣公子也看到了她正往门口走,她连忙拂袖扯了开来,迎了过去。徒留身后白飞扬空伸着手指呆愣了,手之间她衣袖锦缎的柔然仿佛还在指尖,空留余香萦绕------
"荣公子,想不到人这么多啊,咱们锦瓷的批发生意怎么样?"
"我带你去帐房看看?"荣石凤眸流转,光华乍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锦娘仰脸看着他心跳如雷,只能看着他傻笑着点头。
帐房里等着结帐的人竟然排成长队,锦娘偷偷看了一眼那帐房先生的记帐本,每一笔都是几万两的数字,上面已经记了二三十单,满满好几张纸。锦娘一下子兴奋得想要尖叫,她想如果此刻若是电脑结帐的话,是不是打单机唧唧喳喳的声音和银行帐户里数字蹿蹿往上的声音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盈然笑意若一朵娇艳玫瑰绽放双颊,荣公子似是也受了她的感染,美眸轻扬,齿如瓠犀,烟水秋瞳,看得锦娘心跳得晕头转向。
一句话脱口而出,"荣公子,现在这么忙你来回不方便不如住进桃花源吧!"她心中真正叫嚣的却是,"住进我的后院吧!住进我的后院吧!"
看他有些愣神,目光闪闪地看着她,她头皮一麻,连忙补充到,"我家---后山---后山腰有个别院,避暑正好,也---也离得近!"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结巴的潜质!转身银牙咬落!
回到家里王莽跟锦娘说郑头儿第二天要上门来玩儿,还说要带着女儿一起来。
锦娘觉得郑头儿是个很不错的人,就冲他最后不但完成了工期还比预算节约了三千两银子,这也是个做事有原则的人。
"好啊,你和王叔说了没,明天叫伙房做些好菜!"
"已经说过了,我想着我也没有兄弟,难得和郑头儿投缘想和他称兄道弟的,你说第一次见他女儿是不是应该准备点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