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琤求之不得,她的耳朵白净透红,小巧圆润,他遏制住揉一把的冲动,拿耳珰比划了一下:“不行,我不敢下手,害怕弄疼你。”
总觉得耳珰的勾从她细细的耳洞穿过去会弄疼她。
暮婵笑道:“不疼的。”
见他不像是说假话,取过耳珰自己戴上:“大家还都说你心狠手辣呢。”
“对你当然不一样了,我说真的。”
“如果你对我和对待其他人一样,我还不嫁给你呢。”
“现在这对耳珰团聚了,你我也团圆了。”
日盼夜盘还不是就判这一刻,沈琤要摘取胜利的果实了,想一想简直比杀进了京城还兴奋:“……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月色很好,你说有件事等着我们再团聚,你就怎么怎么来着。”
暮婵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略微羞赧:“就是让你闭上眼睛那件事,然后我……”
还没等说完,就见沈琤立即死死闭上眼睛,弄得她忍不住笑起来:“干什么呀你?”
不管是雷击斧劈还是温香软玉都朝自己来吧!他美滋滋的想,不过肯定是后面那个。
这时他感觉到她慢慢的靠近了,身上的清幽环绕着他,她挨的更近了,连她呼吸的热度都能感觉到了。
这份呼吸来到了他耳畔,撩的他耳朵痒痒,这时就听她温声甜甜的唤道:“琤郎……”
沈琤只觉得一股麻痒感窜遍了五脏六腑,又惊又喜的睁眼:“这就是你那晚想做的?”
也不管她是点头还是摇头,就一把将人搂在怀里:“真好真好,能听你这样叫我一声,我总算没白来一次。”
暮婵越发肯定,他虽然有的时候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但似乎求色并不是第一位,只要自己对他表露善意,他就欢喜的不得了。
她笑道:“怎么,我今天要是不兑现当夜的承诺,你就是白来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
忽然发现这事解释不了,沈琤干脆认了:“我以后可得小心些了,我娘子不仅将我的每一句都听进耳朵,还对每一句话都认真分析。”
暮婵笑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在乎。”
沈琤撇嘴,趁机摸了把她脸蛋:“撒谎的人脸都发烫。”
光滑细腻,便忍不住又摸了下:“瞧,这说话间更烫了不是。”
她在他怀里挣扎道:“分明是屋里太热,我可要出去了,快放开我。”
她柔软的身段在他的掌控下,岂有放人的道理。
沈琤扣住她的腰,将人往自己身上按,两团软雪才一抵在他胸口,他忽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赶紧松开了手,并后退一步。接着赶紧低头察看自己,幸好身着宽袖大袍,外面看不出隆起。
好险好险,否则让她感觉到了,自己准跑不了一个猥琐的评价。
暮婵见他举止奇怪,便也跟着低头看:“地上有什么吗?”
“嗯……”
沈琤见她要瞧到自己身上,赶紧指着房梁道:“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
暮婵不解的抬头望去的时候,沈琤迅速找了椅子坐下,以便掩盖窘态。
她又好气又好笑:“谁也不跟你抢座位,你干嘛骗我看房梁,自己偷偷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