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酒醉中反应不及,应个正着,当即松了手,偏着脑袋。言非离按着脖子喘着粗气,看不清门主的样子,心下忐忑。北堂却猛然抬头,神情狰狞,扬手回了他一巴掌。&ldo;你竟然敢打我!&rdo;北堂傲贵族出身,身份高贵,长这么大,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小是娇宠惯了的,别说是被人打,真是连骂都没被骂过一声,今天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那个动手的人还是自己最信任的随身武将,羞愤之情反倒盛过了疼痛。想起刚才东方曦说的话,果然这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滋味可是受不了。伸手便去拽言非离。言非离刚才被北堂掐得够呛,又挨了狠狠一巴掌,头脑昏眩,耳边一阵嗡鸣。他打北堂为的是让他清醒,手上只用了三分力。可北堂那一掌,虽然未运真气,可是盛怒之中力气十足,不容小觑。言非离被北堂拽住,回过手臂施展擒拿手,谁知脚下一个踉跄,与北堂绊住。二人同时一惊,纠缠在一起重重摔下。北堂使劲一个翻身,将言非离压在地上。&ldo;你居然敢打我!你好大的胆子!&rdo;北堂傲冷硬的说着,又是重重两个巴掌扇下。这种有失体面的做法,已大失北堂一贯的门主风范。言非离知道他的烈酒后劲上来,已经醉得厉害,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硬捱了几掌,便奋力挣扎起来。北堂傲更是愤怒。&ldo;你怎么敢对我抱有那种感情?我是什么人?我允许你了吗?真是恶心!&rdo;北堂傲越说越恨,手下得也格外地重,&ldo;刺啦&rdo;一声,混战中已扯碎了言非离的衣物。言非离闻言如被利剑刺了几刀,心里汩汩的流血,当下更是不顾一切,只想从这噩梦里挣脱出来。&ldo;门主你喝醉了!放开我!&rdo;两人贴在一起,隔着衣衫扭作一团。若是比武功,两人不地得怎么过招,可是北堂酒醉中根本没想到运功,言非离一心挣脱也没有想到那里,就算两人想到,也讲究个运气运功什么的,这个时候也来不及了。何况这种近身搏斗,哪里和功夫比武一样,两个人连小擒拿手都使不上,竟似摔跤一般,只是肢体纠缠。&ldo;你怎么会如此不知廉耻,你就那么喜欢被男人压吗?我倒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一个贱货。&rdo;言非离越是挣扎,北堂越是愤怒,冷笑地骂道。&ldo;门主!你这样羞辱我,也是在羞辱你自己!&rdo;言非离脸色煞白,一手挥去,却被他拦住。立刻抬腿,北堂中了一脚。&ldo;我羞辱你?你还知道我是门主吗!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家伙!&rdo;北堂傲双目通红,说不出是醉的还是气的。反手也是一掌,言非离嘴角登时溢出血来。北堂手中无物,突然想起腰间的降龙鞭,抽了出来,抓住言非离的双手绑住。又将他的双腿按下,死死压住。&ldo;门主!你要做什么?&rdo;言非离惊惧。他知道北堂傲酒醉之后会性情大变,所以很少喝酒,就是喝,也是浅量轻酌。此时见了他的架势,不由慌张起来。&ldo;你说我羞辱你!我怎么羞辱你了?我说错了吗?&rdo;北堂紧紧压住他,根本没有想到点穴这一招。听到言非离惊慌地问他要做什么,心里突然残酷地闪过一个念头。粗鲁地扒开言非离的衣裤,一只手指狠狠从后面捅了进去。&ldo;这才是真正的羞辱!&rdo;&ldo;啊!?&rdo;言非离哀叫一声,咬住下唇。这一次与上次北堂中了媚药不同,那时北堂傲神志全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现在他虽然醉了,却带着明显的羞辱之意,让言非离羞恨交加。北堂见了他的神色,稍稍解气。两人紧紧扭在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体温和粗重的喘息。言非离傍晚刚刚沐浴过,此时身上出了一层的冷汗,混着血味、酒味,分外刺激人的鼻息。&ldo;你不是喜欢被我这样吗?&rdo;说着又捅进去第二根手指。言非离反射性地夹紧那里,咬紧牙关,难受不已。北堂傲见了他的模样,得意地笑道:&ldo;你也不用硬撑着,你不就是被我这样才生下那个孩子的吗?&rdo;&ldo;离儿……&rdo;提起孩子,言非离脸色一白,更加奋力的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