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夏把貓包往他這邊踢了點,當然,動作很溫柔,不過語氣就不溫柔了:「誰管你了,我是說折騰我。」
對於這種話,白赫也就聽聽,傻笑兩聲糊弄過去。
看他這副樣子,鍾夏沉默而了會兒,忽然開口道:「看你這狀態還行啊。」
白赫不以為意:「那不然呢?」
鍾夏挑眉道:「我還以為你怎麼著都得拉我出來買幾次醉啊,以前分手不都這樣,何況這一個我看你最上心了。」
「誒打住——」白赫比了個暫停的手勢,「往事隨風,別提了,晦氣。」
「行,你覺得晦氣就是好事兒,可別再戀愛腦了,叫你小白你不能真小白啊。」
「不會了不會了。」
想想以前幾次分手的白赫,鍾夏對他這麼堅決的態度持保留意見。
「老鍾。」
「說。」
「為了感謝你一直替我兩肋插刀,這次還幫我養貓……」
鍾夏往後靠了點,雙手抄在胸前等他往下說。
「周末請你喝酒吧?」
「周末?你不忙嗎?」
白赫拎起貓包放在腿上,打量裡頭正睡著的小貓,戳著那透明的殼子道:「那個班的課時剛結束,能歇一周。」
「嗯……」鍾夏沒忘記他為什麼在這兒的,「那你兒子呢?總不能帶去蹦迪吧。」
白赫輕輕拍了下貓包:「它爺爺奶奶後天就回來了,我送過去隔代親幾天。」
「嚯,」鍾夏頓了頓,很中肯地評價,「不錯,也有百家飯那個意思了。」
「龍老師,手續基本上都辦好了,這個是您的辦公室鑰匙,請收好,再來這裡簽個字。」
龍寅川看著略顯老舊的金屬鑰匙問:「我辦公室是哪一間啊?」
「啊,216,裡面還有兩個老師,不過還是挺寬敞的,有個老師很少用。」
「嗯。」拿起簽字筆,剛寫了一橫龍寅川就停了下,再動筆度比較慢,幾乎是一筆一划地寫完自己名字。
「這樣就行了吧。」
負責人迅檢查了下文件:「可以了。」
「好,沒什麼問題我就先走了。」
「誒對了,」負責人向他確認,「龍老師是不需要教職工宿舍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