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绷着神经,熟练地坐到了太子殿下的怀中。
今日宋江珩话格外的少,原本沁婉会以为太子殿下会折腾她,谁知宋江珩只是搂着她,沉默地玩弄她的小手。
过了一会儿,沁婉才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今日是孤错怪你了。”
听得此话,沁婉愣了好久,太子殿下在给她道歉吗?
一时间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或许是觉得有些奇怪,宋江珩又说:“但是你是孤身边的人,若你犯错,孤不罚,那如何服众。”
沁婉只当太子殿下是在给她道歉,低低地应了一声:“奴婢知道了。”
她的声音软软的,传到宋江珩的耳朵里却是像在调情似的。
垂眸再看着这婢子的小脸,那双眼睛无论是什么时候看着他,都那么充满情欲,那样勾人,难怪他会日思夜想,就连睡梦中,这婢子都不让他安生。
沁婉向来懂得察言观色,见殿下一直看着自己,她主动抬头亲了他一下。
就这一下,瞬间就将太子殿下的火点燃了,随后沁婉便被扑倒在床,紧接着一双粗糙的手就游走在她的腿间。
正当二人要共度良宵的时候,沁婉感觉到身下一股热流,她连忙伸手抵着宋江珩的胸膛。
殿。。。。殿下。。。。唔。。。。唔。”
身上的人那样急躁,似乎要把她吞了一样,想到身下的热流,沁婉用力地挣扎了一下:“殿下,奴婢好像来鬼水了。”
听见此话,宋江珩一顿,然后松了手,得了自由,沁婉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殿下,奴婢也不知道。。。。。。”
“孤知道了,这么紧张做什么?还不下去?”
听见主子的恩准,沁婉连忙下去换了月事带,等回到寝宫的时候,太子殿下已经躺下了,见她回来了,就朝她勾手。
沁婉规矩地上了榻,谁知刚躺下,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惹得沁婉抖了一下。
反应过来,才发现太子殿下的手正放在她的小腹,很快沁婉就感受到太子殿下手上带来的温暖,恍惚间她觉得这个主子似乎不生气的时候也挺好的。
可能是身子骨弱的原因,半夜沁婉就开始发烧了,迷迷糊糊的她听见太子殿下在叫她。
她便弱弱地应了一声:“殿。。。。殿下。。。奴婢好难受。。。。”
宋江珩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烫得厉害,顿时脸色有些复杂。
怎么来癸水还发烧了?
没有办法,他又就赵安打来水,一遍一遍给她擦身子,好让她舒服一些。
可能是疼得厉害,沁婉后面紧缩着身子,只感觉有个人在安抚她,但依旧不见效果,很快她就呕吐了起来,把宋江珩吓坏了,连夜就将于清朝叫了过来。
待喂了止疼的汤药,怀里的人儿才安静了下来,宋江珩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原先他是听说过女子来月事会疼,只是没听到她这种情况。
于清朝见他满脸的担忧,告诉他:“殿下不必担心,婉姑娘身子弱又加上最近忧心过重,才会这般疼痛难忍。”
宋江珩一边安抚着怀里的沁婉,一边问:“之前不是给她每日喝过那健体的药,为何她身子还是这般弱。”
这个确实难为于清朝了,思绪了一下,她说:“婉姑娘身子骨弱,可能是天生,也可能是后天的原因,若是后天,那就是服用了一些药物。”
“药物?什么药物?”
“微臣也不知,此事还得问过婉姑娘才知道,不过不影响,那药只管继续吃着,时间久了,兴许就好起来了。”
宋江珩应了一声:“只管用就是,若缺什么告诉孤,至于母后那边你想办法瞒过去。”
“是。”
可能是担心沁婉再次疼醒,宋江珩一夜未眠。
等沁婉醒来的时候,发现太子殿下和往常一样早就不见了,摸了摸床榻是凉的,应该是早就走了。
刚醒过来,雀儿就告诉她,收拾包袱回皇宫了。
回去的路上沁婉特意问了太子殿下的行踪,可是连赵安都不知道,看来是真的有急事了。
出汴京城的马车上,宋江珩紧锁着眉头,眼下清晰可见的乌青。
马车里还有一起同行的裴绻和张正云。
这些日子他查到钱大人在内的一行人可能是发现什么不对劲,提前两日通过粮车将黄金偷偷运走,想通过水路带走。
得到探子消息,张正云就赶来禀报了:“殿下,此次他们利用各种商队将黄金白银运往港口,以此速度,咱们至少二日才能追上。”
见太子殿下默不作声,裴绻和张正云纷纷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