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远在燕城也不联系,知道有这么个人就行了,他们主要跟姜医生处好关系就行。
“公务员挺好的,跟我们家也算门当户对,”
池爸说,“要是俩孩子结婚,小岑爸爸要是过来,咱们都是公务员,也有话聊,就是不知道小岑爸爸是哪个单位的。”
“无非就那么几个单位呗,”
池妈说,“不过燕城的公务员,待遇啊,条件什么的肯定比我们这边好很多。”
“早知道当初就让小崽也考个公务员了,”
池爸说,“虽说小崽现在的工作也挺好的,但公务员终归还是更稳定,过年的时候去小岑爸爸那边,他爸爸一问起工作,我们小崽也更有底气说话。”
“小崽现在的工作也有底气啊,一个月的工资就能抵我们几个月的工资了。”
池妈一边给池爸叠衣服,一边絮絮叨叨地和池爸闲聊着。
病房里的电视机此时也开着,央台正好在播放晚间新闻,池爸作为公务员,平时就爱看新闻,关心国家大事。
这会儿电视上正在重播前几天在首都召开的中央全会,镜头扫过人民会堂离一群正在开会的干部,每个干部的桌子面前都摆着写有干部名字的名牌。
镜头扫过一排干部后,池爸突然定睛一看,喊了声池妈。
池妈抬眼:“干嘛?”
“你刚刚说小岑的爸爸叫什么名字来着?”
“岑国远啊。”
池妈说。
池爸咽咽口水,指着电视机里的名字说:“是这个岑国远吗?”
池妈朝电视望去,愣了。
池爸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池妈:“你确定小岑的爸爸只是个公务员吗?”
池妈愣愣道:“……是啊。”
“你就没问是什么级别的公务员?副科、正科、副处、正处,还是副厅正厅……或者更往上?”
池妈摇头:“……没问。”
“你刚刚是不是还说了,”
池爸表情复杂,“今年过年,小岑要带我们小崽去趟燕城见见他爸爸?”
池妈点头:“……嗯。”
“快!快打个电话给小崽!”
池爸语气惊慌,“我得赶紧给她上上课,不然去了燕城得罪了领导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