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被人攔腰扛起,天旋地轉。
臥槽,發生了什麼。
周霖落在沙發上時一臉問號,然後更加出他此刻思考範圍的事件發生了。
這個楚雲繹在親他,不是那種簡單的親吻,是很熱烈的很情色的親法。
周霖一開始大腦宕機,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可是架不住對方太會親,周霖周身也很快熱起來。
他對這方面學的很快,這是從他和楚雲繹上床過後得出的結論。
所以此時,他也遵循本能,進攻著吮吸著。
越往後,似乎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甜膩起來,親吻也愈發變得不純潔,周霖甚至有點缺氧。
即便如此,他還是見縫插針的想,這夢做的不虧。
楚雲繹顯然來勢洶洶,帶了點狠勁,在他的引導下親吻到後來又變成了啃咬
直到,「唔。。。」周霖的痛呼聲從糾纏的舌尖溢出。
唇角被咬破了,有點蟄的疼,鐵鏽味在口腔中散開。
周霖這才遲鈍的覺察出不對勁。
夢裡可以感覺到痛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那麼現在。。。
不多的醉意瞬間蒸騰消散,周霖整個人清醒到了極點。
如果每個人都必須用一種動物代表自己,那麼周霖會選鴕鳥,就是那個一遇到危險就把頭埋到沙子裡的生物。
比如現在,周霖的第一反應是站起來奪門而出,能跑多遠跑多遠。
他推開了楚雲繹。
兩人分開,都微微喘息。
「咬疼你了嗎,我會注意的。」楚雲繹低沉的聲音比往日性感,說著又追過來,想要繼續那個吻。
被周霖偏頭躲開了。
為什麼要躲,周霖自己也說不清楚。
他站起來整理凌亂的衣衫,眼神變得躲閃。
留下句「菜要涼了。」就背過身去,只給楚雲繹留下個匆匆的背影。
而後周霖就聽見身後沉默幾秒,再次開口說的是:「風格很適合你。」
晚上,周霖睡在客房。
傍晚睡了會兒覺,他現在沒什麼睡意,更不想做夢,誰知道能夢見什么蛾子。
幾個小時前的那幕又開始在腦海里再次循環播放。
如果不是楚雲繹臨時接到個飯局邀約,周霖簡直無法想像怎樣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平靜的和他坐在一起吃完那頓晚飯。
他開始痛恨起已經被喝掉的兩瓶青梅酒來。
當時怎麼就沒意識到看不清楚雲繹的臉,是因為沒戴眼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