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嗔怪的语气:“反正也不是没经历过,你都搞偷袭的,偷偷亲我。”
偷亲?梁净词微讶:“什么时候亲过?”
姜迎灯忙说:“那天你亲了我的耳朵啊。”
梁净词扶着额,细细揣摩这四个字——“亲了耳朵?”
他脸上的疑惑想要表达的是:亲耳朵能叫亲?
她看到的意思是:有这事?
姜迎灯略着急,抓住他手腕,要讨清白的紧迫语气:“不会要耍赖皮吧。”
梁净词笑起来:“记着呢,门儿清。”
她放下心来,也放下握紧他的手劲:“那就好。”
垫在她薄弱的声线之下,是他忽而又开口说的一句:“以后每一次都会记得。”
姜迎灯曲起指,收紧骨节。
每一次……什么?
随后便听见耳畔,男人沉声问了句:“还想再亲一下?”
姜迎灯咬了咬嘴唇,难为情地低声问:“还亲耳朵吗?”
梁净词问:“你想亲哪儿?”
问得这么一五一十正人君子,还不如搞偷袭!
她口是心非道:“我不想。”
梁净词望着她,忽然也有点宕机,他知道要循序渐进,但不太会掌握这个循序渐进的度。
视线挪向窗外,梭巡一圈,他淡声说:“这儿人多,是不合适。”
“……”
姜迎灯还没想好怎么应,梁净词已然倾身往前,长臂一伸,从副驾抱过来一捧鲜红的玫瑰:“花儿喜不喜欢?”
这大概就是他追人花的心思了。
姜迎灯生平第一次收到花,她喜形于色,但很快又敛了笑意,假意刁难说:“好看,但是,你用这个追我,好像也没什么新意哎。”
新意?梁净词苦笑着摇头,说:“别为难我了,长这么大也没追过谁,喜欢什么直说吧,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