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尘闻言倒是受宠若惊,今日来苏家本是第二次见面而已,却不想苏姑娘对自己竟格外的温和熟络。
赶忙点头应声,笑得一脸和善温柔。
只不知她为何又对坐在对面的秦公子冷眼相待,想起当日商会之时,或许是在怪秦公子当面拆穿她是女子之事。
不过也多亏了秦公子,他才得以现如此特别的姑娘,于他而言,甚好。
“甜儿,今日这秦公子可是特意来看你的,我记得你们不是还有事相商?
既如此,那为父便先去忙了,这也是吃好了,逸尘,你呢?”
“哦,我也是,想起父亲大人还有事吩咐,还需尽快赶回处理,感谢世伯和苏姑娘的款待,逸尘就先告辞了。”
白逸尘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有眼力见的应声离开,只心里却十分不解,怎么个意思?世伯如此安排,莫非是为着上次道歉吗?
也是了,苏姑娘这般态度,摆明了就是在生气,如此直爽率真,也着实可爱。
不等苏甜开口,二人皆是迅离开,尤其是亲爹,那一套说辞加起身的动作,行云流水。
行,还给秦暗创造起机会来了,干脆给秦暗当爹算了!
“苏姑娘可还是在生气?”
“没有。”
“在下一直很想问问原因,到底为何苏姑娘总是对在下一副冰冷厌烦的态度,到底是有何不满?
或者因为在下哪里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明说。”
“这个问题,你也不是第一次问了,既知道我冰冷厌烦便离我远点,不然我怕我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甜说着心里又升起了那股怨恨,双眼幽怨的盯着秦暗,此时又没其他人,自己说的什么意思,她就不信秦暗听不懂了。
“我不知苏姑娘为何总觉得在下会害死你,到底是找了术士相看卜卦,还是从哪里听来的无稽之谈?”
秦暗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她了,一语中的,却又似是而非。
“多的不必再说,你只要离我远点便可,我们二人也好相安无事,我身体不舒服,秦公子请便。”
说完转身直接就走,秦暗自知留不住,便开口说道。
“姑娘心里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我二人,可不是你躲着就能结束了。”
苏甜不知道他的话是否还有那样一层意思。
这么久了,二人打交道的次数也够多了,若说没有下手机会,她是不信的,真是猜不透。
可就算今生不杀她了,她也是没法做到跟秦暗好好说话和相处的。
回到家中,白逸尘甚是高兴,特意主动去了书房,翻看父亲大人交待的五日之内必须看完的账本,一下午到了晚上都没再出过门。
惊得白正昌再三询问确定,都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亲自去了书房才确定此事的真实性。
他这儿子什么都好,又好文又喜武,可偏偏就不大愿意研习生意之事。
他们白家好歹也是几代经商了,家里两个儿子,小的才八岁,贪玩不喜也就罢了。
这大的也好歹快到了及冠之年,哪还能如此随性,必得早日走上正途才是。
平日里可都是他七分好言相劝,三分勉强相迫,这逸尘也才不情不愿的听一听,怎么这突然就转性了?
哪次让他看账本不是一再推脱,就算看了也是过不得半刻钟,今日居然在书房看到天黑!
虽然觉得奇怪,但如此也是极好的,他们白家总算后继有望了,这才对嘛!
好好经营自家生意多好,以后文啊武啊的,他也就在不阻拦了。
还是太天真,白正昌但凡是多看一会,就会现,儿子的目光始终落在账本的那一页,久未再翻,心思却不知早飘往了何处。
此时的白逸尘哪还有心思看账本,便是他平日里喜看的书籍放于面前,怕是也失了兴趣。
不过若是她对生意之事感兴趣,那么自己也是不妨沉下心思来好好打理一番,下次再见,也可与她畅谈一二,这些账本又有何难?
并非他一窍不懂,只是刻意回避,不愿变得世俗而已。
今日看到她才知,守住本心便好,又何惧周遭环境?
喜欢农门弃女要翻盘请大家收藏农门弃女要翻盘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