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可能!”
却欢撅着嘴忍不住抱怨,“你身体不好它自然也跟着不好,你喝药药对它也有影响,不喝病又好不了。。。严大夫说他尽量开温和一些的药。小姐,这次你可不能再偷偷把药倒掉不喝了哟!”
“知道啦!”
临池顺从的点头,躺在榻上扯过牡丹锦衾盖在腹部,忽然抬头,“却欢,我病了他们知道吗?”
他们自是指的君老夫人、君如玉和君彦鎏。
“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姐你这次昏睡了这么久,老夫人还把严大夫和我叫过去问话了呢!丞相大人也来探望了你好几次。”
却欢背对着她一边说道一边像是在收拾什么东西。
临池“嗯”
了一声,没有问“那君彦鎏呢?”
,只默默的盯着却欢的背影好一会儿,“奶奶问了些什么?严大夫没多说说错什么吧!”
“就问了小姐你的日常生活,还嘱咐了严大夫多开些补身子的药方。”
却欢轻声道。
“唔。我有些乏了,你先退下吧!”
临池有些疲惫地说道。
“小姐,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儿就叫我。”
却欢道,退出屋子关上门。
临池阖上眼,说了一会儿的话力气仿佛用尽了,累极了。她没有给却欢说的她做了一个梦,其实那也不能算梦,那梦里,是往事,是回忆。她梦到以前。
那年她跟着姐姐姐夫回京、那天在君府外见着了哥哥、那次她和他第一次在庭院那棵桃树下相遇。。。。明明不算很久,却恍如隔世。一场梦醒,她已回不到从前。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正值夏季中旬,太阳炙热烤人,窗外树上的知了不住的鸣叫。君府池塘边的亭子里,君彦鎏一边笑着落子,一边目光移向芙蕖盛开碧荷摇摆的池塘边上。
“君公子,该你了。”
酥酥柔柔的嗓音唤回他的目光。
君彦鎏歉意地一笑,手执黑子落目,“让秦姑娘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