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朝岂不是危在旦夕?你为何毫不担忧?"
"我为何要担忧?五十年前天朝被就是北国的领土,分分合合不过大势所趋!"荣石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锦娘只能是目瞪口呆,这人的思想实在是------,什么叫大智慧,什么叫超越年代和时空的限制?这就是荣石公子!
锦娘忽然觉得她更没什么好担心的,无论哪个统治天朝她都是良民她怕什么!
"你们荣家北方的珠宝生意怎么办?"
"乱世珠宝生意更红火,不过我已经将荣家交给了荣大管理就无需我再操心了!"
锦娘想想说到,"荣意小姐今年年底就要成年节亲了吧!"
"是啊!"荣石脸上微露喜色。
锦娘口中的话始终说不出来,她还想说的是,那荣公子你有什么打算?
可最后不过是与他并肩而立,瑟瑟风中,看秋景萧索。
"年底请你去白洲喝她们的喜酒!"荣石忽然说到。
"好啊!"锦娘是想看看荣意和荣大结亲的盛况,心底更想看看荣石生长的环境,看看那些陪伴他成长的一花一木。
"你庄里的粮食都囤了没?"
"囤了都两年了,我一直没卖,有几十万斤了吧!"锦娘在那年荣石说两个皇女可能会争抢皇位的时候就开始囤积粮食了,尽管这两个皇女没掐起来,倒是天朝和北国掐起来了。
"这些粮食无论别人初多高的价钱现在都不要卖?"
"粮价还要涨?"已经翻了两番了,再涨那真是不得了了。
"北国一旦开弓可就没有回头箭的。"
"那这仗不是不知道啀打到什么时候了?"
"也许年,也许一两年吧!白家年前就已经在大批量买进粮食囤积了。"
"她们这是想发战争财,要把粮食卖到北方去吗?"
"她们没买到多少粮食。"
"为什么?"
"我在两年前已经开始收购粮食了!"
锦娘十分吃惊,那时他应该就去了趟京都,难道就知道要打仗,"你那时候就知道要打仗?"
"我也是担心两个皇女万一打起来。"
锦娘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肯定是那时候他担心左右受制两位皇女,想控制了粮食来作为筹码。
"那不是要大笔的银子?"
"除了给你盖荣锦行的五万两银子外,荣家所有能调动的资金都用光了!"
荣石淡淡地说到。
锦娘太惊讶了,破釜沉舟啊,那要是荣锦行做砸了,不是------
荣石看着她目光灼灼地说到,"现在粮食也囤积了,银子也重新赚回来了,事实证明我的眼光是正确的!"
锦娘想大声地肯定他,"对了,你的眼光确实是正确的,我不但值得做生意上的伙伴儿更值得做一世的妻子!"
可她张着口对着他光彩潋滟的凤目愣是说不出口。
进入腊月之前锦娘给家里三个丈夫,两个男孩李七和孙果果,还有王叔和女儿都做了好几件漂亮的冬衣,又买了好几张狐狸皮子,一人做了件皮草外搭。当然王叔和王莽瘸腿的爹,白师傅父子都有新衣,连墨玉珍珠琥珀入画王小他们都有。
锦娘本想着一家人都去荣家喝喜酒,结果腊月的时候从北方涌了许多灾民过来,不时都有些形迹可疑的人在桃花源和开心农场的门口转悠。
知府王大人还派人来打过招呼了,叫尽量把家都看好了,这些灾民还不一定咋样儿呢?
江洲城里府衙门口也建起了施粥棚,城里的富户也都多少捐粮捐物的。锦娘也送了一千斤粮食过去。
只是灾民一律不准在城内过夜,只能在城门口临时搭起的窝棚里过夜。
锦娘的农场和桃花源都在西郊,在城外,所以看家护院就变得十分必要了,反正冬天里王家村那一百亩水田种着油菜不用打理,锦娘索性叫王莽雇了那些他以前的弟兄过来桃花源护院,和李三的人日夜轮班,锦娘还特意去乡里捉了好几只小狗来。
还好到了腊月初的时候江洲码头封船了,再没有灾民过来了。
锦娘的心才算定下里,过完年了,这些灾民只要愿意干活儿的在江洲还是能生活下去的,总不至于干些打家劫舍的事情。
但顾长风还是觉得一家人都去白洲了不好,毕竟桃花源和农场都要人看,家人都走了也不行。
锦娘想想也是,决定带李三和李七去,结果李三还不乐意去了,说要在家看家护院,真是货真价实的忠犬啊!
带李七去,锦娘是想一来她和荣公子单独相处有另外一个人在也免得坏了荣公子的名节,另一方面,李七现在也快十来岁了,天天不是关在私塾里读书就是在家里窝着,锦娘觉得应该多带着他四处走走,看看不同的风土人情,书上道理和生活经验相结合才能学以致用。
李七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儿,十分激动,缠着荣石问七问八地打探白洲的事情。
荣石还不生气,也不嫌烦,和颜悦色地和他一一解说,完全不象对待小孩子那样对他,当他是个小大人儿了。
其实锦娘也发现了,李七还真有些人小鬼大的。
出发那天前的几个晚上,李七吃了晚饭早早就要回房歇息,锦娘打趣他,"现在这么乖了,怎么不要我给你讲故事了!"
这小鬼阴阳怪气地说到,"算了吧,我还是自觉点,不耽误你和几个爹爹告别的时间!"说着还挤眉弄眼儿的,被一个孩子这样调侃,锦娘当场就脸红了,可脸红归脸红,临走前几个丈夫还是要喂饱的,于是这三个晚上,一个一个丈夫来,暖烘烘的被窝里一直战斗不止,销魂声不断,把锦娘灌溉得身体如花朵一般绽放,旖旎媚惑,艳光灼灼,在雪白的狐皮袄子衬托下像个花中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