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云纹金丝绣成,并不粗糙,可还是磨得他手臂微微刺痒,这也更让安逢意识到自己赤裸,而凌初还是一套完整的官军之服。
他十分情动,喉咙溢出细碎的呻吟,自己听了都脸红,想抑制住,却吞咽不及凌初带来的津液,嘴边流出细亮的银丝,极为淫靡。
凌初的唇舌离开安逢的嘴唇,唇间勾连的银丝断开,安逢面色潮红,情不自禁唤道:“义兄……”
凌初湿热的吻辗转往下,想舔吻安逢颈侧,安逢却如惊醒一般,捂住了,“别舔,这里擦了药……唔……”
凌初受不得唇齿离开安逢片刻,早已是盯上了安逢胸前嫣红娇嫩的乳珠,他直接低头咬上,又用舌面反复碾磨舔舐。
“义兄……啊……”
胸前一点被湿热包含,被舔弄,又被鼻尖磨蹭着附近的敏感之处,安逢不禁挺起胸膛,他红着脸,轻轻将手搭在凌初后颈,似是羞涩地推拒,又似是鼓励地贴近,最后还是五指颤抖着插入凌初墨发间,抱着凌初的头。
凌初鼻息粗重,舌尖不断在那颗乳粒上舔咬,好似口中包含一个硬粒的触感令他很新奇,他逗留此处许久,直到乳尖被他吮到有些肿大,红彤彤的,他才又吻上安逢嘴唇,掀开那碍事的薄被。
两人接唇相贴,舔着交换了一个湿润情色的吻。
凌初指腹擦上方才未亲吻照顾的另一边乳尖,捻弄搔刮,安逢胯间的阳根也颤巍巍地立着,顶端肉头摩擦着凌初的衣裳,令他痒麻难耐。
凌初另一只手抚慰着安逢胯下已经激动得滴出水液的物事,同时又低头啃上那颗还未被蹂躏的乳珠,想要两边都好好照顾。
他眼底欲念沉沉,心底有些后悔先替安逢涂药……他想啃咬安逢全身,安逢所有的隐秘之处。
他手上急速地套弄,掌心的粗茧不断擦刮安逢身下稚嫩翘挺的阳根,带着点他往日解决自己的粗暴狠劲,摩擦着头部顶端,力道让安逢不习惯,手法让安逢陌生,但并非是不喜,反而更刺激。
“哈……”
安逢腰臀微动,面颊滚烫,摸着凌初的侧脸,颤声得好似求饶道:“义兄……慢一些……”
凌初口中含着那颗软粒,重重舔舐:“手……还是嘴?”
安逢眼角泛泪:“哈……手、手慢一些……”
凌初啄吻了一下安逢的胸口:“慢不得。”
他说着,手上更快地撸动,隐隐有肉的拍打声,啪啪作响。
“啊!”
安逢受不住,呻吟出声,他担心院里的护卫听见,又紧闭着唇,“唔……”
他想并起腿躲避凌初的手,好缓一缓,可再拢起腿,再躲,也只能夹住凌初精悍有力的腰身,反而蹭得凌初欲火愈旺。
凌初霍然直起身,汗水滴落在安逢小腹,安逢也在这时看清凌初的神情,面色荡着微红,眉眼却蕴着狠戾阴色,竟有些狰狞扭曲,像是要将安逢吞吃入腹,一刻也等不得了。
安逢颤抖着,心中生惧,后悔今夜就招惹了人。
他原本以为只是互相蹭一蹭摸一摸而已……
他话本春宫多,有些自己还在旁记录了所想,他偶尔翻看,难免有了几个念头……如今只是忽然想起,想好奇试一试,他今日看见义兄那般风采,心中仰慕爱意正是浓厚,一时就冲昏了头。
哪知会做到这种地步……方才那句话说得对,义兄就是禽兽……
禽兽……
凌初正是情欲浓厚,腰下那鼓起的孽物不断跳动,已是忍耐到了极致。
因为没脱衣,身上实在是热得,眼睫都被汗打湿,汗液划过他喉结,落入起伏的胸口,他抓着安逢腿根,手指微微用力,那肉色从指缝中溢出。凌初膝行,将腰胯紧贴安逢臀肉之间,耸动胯骨,充满暗示意味地重重一顶,带着狠劲,像是惩罚安逢乱动撩拨。
“嗯……”
安逢被那阳根隔着衣物地一顶,顿时收紧了臀,他腿根颤抖,害怕地说,“禽……哦不,义兄……”
凌初顶完后,看向安逢臀间的隐秘处,听见人唤他一声,才捡回自己残存的理智,想起安逢身上还有伤,不宜行事,他本来就不打算做什么,只是方才太动情,一时忘了。
凌初俯身亲吻安逢,用吻来安抚:“我不做什么……”
说着,他还是克制不住地顶了顶,只当是再给自己一个甜头。
勃发的阳根隔着粗糙的衣料戳到安逢腿间敏感的精囊,温凉柔软触上火热坚硬,快感腾升,让两人都齐齐低吼一声。凌初不禁圈紧了手,安逢轻咬着凌初的嘴唇,挺腰几抖,颤身泄了出来,“嗯!”
凌初觉察到安逢射出,缓缓揉捏着它。
“哈……义兄……”
安逢现下正是敏感着,一点触碰都让他浑身酥麻。
等安逢喘过了气,才见自己射出的污浊白液溅了凌初腰间四处,那精致的蛇身带钩更是被喷得脏了,直往下滴着精水。
本是正经的守卫军衣裳配上这情色的星星点点,凌初腰下的高耸鼓起实在醒目,太过淫靡,令安逢面红耳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