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嘴没好气的说:“沈大人你幼不幼稚。”
沈修宴不吭声了,不过眼神莫名的看了她一眼。柳婉玗心生警惕感觉他没安好心。
回府后,沈修宴叫人端吃食。
“你又饿了?”
沈修宴温声说:“我不饿,我怕你饿。”
刚两天前,沈修宴还掐着她脸说她长胖了,最近她都没敢怎么吃零嘴。
时间还不晚,本来厨房里就怕他们回来了腹中饥饿,特意备了东西,所以食盒很快端上来了。
婢女麻利的把碟子端出来,沈修宴,“吃点吧,都合你口味。”
桌上的糕点香气扑鼻,柳婉玗不敢多嗅,“我不吃,我要去沐浴。”
“真不吃?”
柳婉玗绕过桌子往净房走,嘴里念叨:“不吃不吃。”
沈修宴眼神幽深,现在不吃等会你肯定会后悔。
上床的时候,柳婉玗觉摸出不对劲了,他这眼神还挺熟悉。
柳婉玗警告他,“我滑胎还没一个月。”
他笑出声,“阿俏你还没怀上,哪来的滑胎。”
微微顿了一下“要是你喜欢小孩,我也可以努力点。”
她尴尬的笑“不急不急,我们还年轻这事不急。”
抓住她手腕,将人抱在腿上,手指顺着她半干的头发说:“那也得先筹划着。”
手指划过温热的手臂,意有所指。
这大概是柳婉玗成亲以来过得最凶险的一个夜晚。
早上起来是饿的前胸贴后背,嗓子还不舒服。幸亏沈修宴还知道点分寸没一直弄下去。不然她今天估计还不好起来。
不敢让人进来伺候穿衣,软着腿也没心思挑好不好看的,简单的穿了,扶着椅子坐下来。
腰上不正常的酸软,时刻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果然人心隔肚皮,墨水喝多了能把心染黑!
昨天她说了句不喜欢,沈修宴记的可牢了,晚上边弄边问喜不喜欢,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边,后来沈修宴开始不局限于这一个问题,采用多种问□□番攻击。
比如简易版的“夫人喜不喜欢我?”
升级版的“夫人我是最好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