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军者,当保土卫民,而非使民处于险境。”
“是。”
“若是再有下次,重罚。”
“属下记住了。”
木开单膝点地。
木刑这才琢磨明白木开方才想做什么,也颇为不赞同,不过也建议到,“属下觉得在找到青眼之前派人暗中保护陈姑娘也不失稳妥,毕竟天下无不透风的墙,若是让青鱼帮的余孽得知了消息,他们一定会杀了陈姑娘报仇的。”
严晟点头,“你去安排。”
“属下遵命。”
木开领命,便又听主人吩咐一句,“陈小暖身边有只大狗。”
木刑抬起头两眼茫然,主子这是啥意思,保护人跟狗有什么关系?
“吩咐下去,派去保护的人,若是被狗察觉了,回来领罚!”
“。。。。。。是!”
。
第八十章最倒霉的那条池鱼
京城中,陈祖谟兴冲冲地到吏部衙门,因早得了消息,吏部上交的“举陈祖谟等可放外官”
的折子已呈御览,今日便将正式下公文。陈祖谟已在京徘徊数月,急于回乡走马上任。
却不想他进去半个时辰,却垂头丧气地出来,回了驿馆。
端坐在房中的陈老爷子见儿子如此模样,训道,“君子当喜怒不形于色,你乃是要为一方父母之人,行走坐立当为民之表率,岂可如此放荡!”
陈祖谟挺直腰杆坐在父亲身边,脸色异常难看,“儿哪里还能为一方父母,折子下来了。报上去的本科秀除儿外,其他外放官员都已得了御批,要启程上任去了!”
陈老爷子拽断了四五根胡须,疼得嘴角直抽,急急问道,“这是为何?”
陈祖谟懊恼地摇头,“吏部传出消息,言说御史大夫荆大人在朝上参了吏部尚书一本,然后儿子的官便没了。”
陈老爷子倒背双手在屋内来回踱步,“你怎会得罪了御史台的官员?”
陈祖谟茫然摇头,“儿与他们从未照过面,只怕此番乃是被殃及的池鱼罢了!”
“池鱼甚多,为何只殃了你这一条?其中缘由你须得找人打听清楚?官场凶险,儿须未雨绸缪。”
“儿无门无路,如何探听!”
陈祖谟赌气道,来了京城这些时日,除了御宴游街,文人雅士的诗会,他也只去过两次承平王府罢了,如何能认识朝中的大臣。
“不如去承平王爷那里问问?”
陈老爷子也是无计可施,他们再滞留下去怕是连吃饭的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