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纾哪里知道这个,唤了声辛年。
辛年便说:“应该是没有的。褚世子每次入宫要么是为着公事,要么就是赴宴,前者是见陛下,后者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未听说他与谁多说了几句话。”
“怎么问这个?”
京纾问。
“我怀疑褚大哥有心上人了。”
徐篱山喝了口汤,笑道,“随便问问。”
“若是这样的私交,那是不好查的。”
辛年说。
“不错。”
京纾抬眼向徐篱山看去,“毕竟人前偷情只需四目相对,旁人哪里知晓?”
徐篱山“咕咚”
一声将花蜜汤咽了下去,挑眉道:“殿下好似很有经验?”
眼见他们要聊些私房话了,辛年立马轻步退了出去,还把门关上了。
徐篱山见状轻笑,“他是不是误会我们要在书房里做些坏事啊?”
京纾为辛年喊冤,“毕竟谁都知道徐六公子不是正经人,怪不得旁人多想。”
“殿下可真会倒打一靶。”
徐篱山往背枕一靠,单手撑几,随意地曲起膝盖,目光始终盯着京纾不放,“要说以前嘛,这罪名我就认了,可如今,我要是不正经,殿下就是更不正经。”
京纾眉梢微挑,不置一词,说:“写不出来了。”
“我教你。”
徐篱山说,“写检讨书无非就是四步走:承认错误、反省错误、保证不再犯、求请原谅。态度端正,言辞恳切,末尾再写两句窝心的话,保证没问题。”
京纾说:“你倒是很有经验。”
“那是。”
徐篱山穿书前可是检讨大户。
京纾又写了几句,说:“窝心话写不出来。”
“简单。”
徐篱山说,“你就写俩字,我保证陛下高兴得不行。”
京纾握笔的手一僵,没有落下。
徐篱山见状叹了口气,收腿起身,走过去到他身边,一屁股坐上书桌,说:“你心里顾着陛下,面上何必要做生疏呢?”
“我与陛下不曾生疏。”
京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