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么想法?”
虞晚试探性地询问,“大堂兄那般品貌俱佳的人,可是打着灯笼难寻。”
“时过境迁的婚约罢了,他曾有贤妻傍身,我亦曾有良婿伴榻!”
虞嫤瞧着她如释重负的模样,眉头猛地一拧,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你们该不会觉得,我知晓婚约后,会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柳承宗娶我吧!”
“怎么会?”
虞晚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金刚经》,笑着跑远,“阿姐,我先去抄书了!”
虞嫤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起身朝着书案走去。
她倒是没有虞晚那么自觉,盯着《诗经》看了两眼,便自顾自地为柳承荫画像。
画像成型时,她眉头蹙得极高,好似能夹死蚊子。
许是心里面莾着一股狠劲,她凭着儿时的记忆,在纸上不断涂涂画画,不一会儿,便浮现出一个中年男人的画像。
只见画中的男人眉眼英挺、气势天成,特别是那深邃的双眸,似乎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情绪得以控制的红裳,探头探脑地瞥向两幅画像,眸中满是疑惑。
“姑娘,您这是?”
“你觉得,他二人可有相似之处?”
红裳虽然不识画中人,却也能猜得出,这年轻男子便是她们的任务目标——柳承荫。
可是,那中年男人又是谁?
“瞧着,不太相似!”
虞嫤闻言垂不语,随手撕了中年男人的画像,然后将目光放在了柳承荫的画像上。
“还需要,进一步确认柳承荫的身份。”
红裳眉头紧皱,按照前门主临终所言,她们寻找的人绝对在柳家,甚至是‘承’字辈当中的某一人。
这查来查去,也唯有柳承荫最符合。
可是,姑娘貌似不太认同。
“您若是怀疑,那么只能从腰部的胎记入手了,只是柳承荫平素深居简出,连贴身的丫鬟女婢也没有,无人知晓他是否有胎记。”
“总能找到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