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还哪儿来的心思工作,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她身上。
“宝贝儿,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关着你,只是有些事,我需要时间去处理,要不这样,我让人把警戒线范围调一调,庄园内围,你可以随便去,办公区和驻军区,你不能露面。”
自己身边安插着各方眼线,甚至还有间谍,庄园内围,是他能放任她活动的极限了。
姚宫月向来识时务,见好就收,犹豫了两秒,“你说的,处理好了就得给我打开,不能让我一直戴着它!”
“真乖!”
男人顿觉身心舒畅,萦绕在心头的那股郁气,渐渐消散,抬起她精致下巴,吻了良久,才不舍松开,
“宝宝,我昨天有点没控制住,是不是弄伤了?我让人拿了药过来,涂上就不疼了!”
小东西打蛇随棍上,瞬间觉得他这么一提醒,怎么更疼了,“呜呜呜,疼死我了,狗男人,你差点把我撕了!”
“好了,戏过了!”
洪谨无奈摇头,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我去拿药,乖乖待着!”
门阖上的瞬间,床上少女睁开娇气泪眼,恨恨盯着门口方向,葱白手指死死拽着真丝床单,洪谨,我们的情义,从今天起,没了!
出了门的男人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底晦暗一片,从小深谙人心,同那些成了精的老头子们玩政治游戏都游刃有余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阳奉阴违。
月宝,你总有一天会闹不动的,到时候就消停了吧!
来到客厅,坐下来抽了支烟冷静了一会,才挥手让管家进来。
“我让闵医生准备的药呢,拿过来,再让厨房准备几个好吃的蛋糕!”
“是,先生!”
“下午,小夫人如果要出去转转,找个可靠的人陪着,另外,让普都带几个特种兵换上常服,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安排好一切后,洪谨拿着药上了楼。
姚宫月趴在落地窗上,极力往远处眺望,可是除了树还是树,只有隐约几个金色的塔尖冒出,她猜测,应该是寺庙吧。
“看什么呢?”
男人走了进来,随意坐在床边。
“洪谨,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看起来像个原始森林一样!”
她心里有点慌,这要真是深山野林,怎么逃的出去。
“前面就是豆蔻山原始森林,我们在山脚下,这里本来是建来给祖父疗养的,但是他老人家喜欢热闹,很少过来,我回国后,一直住在这边。”
他没有讲自己同父亲生了嫌隙,也不会说出自己蛰伏深山的真正意图,小丫头只要无忧无虑享受自己的庇护就好,其他的事,不必知道。
“过来!”
男人淡淡开口,朝着她伸出手。
“我要自己涂!”
虽说昨晚被这个狗男人吃干抹净,但是她心里膈应的不行,打心眼里排斥他再碰自己。
“听话!”
男人明显不高兴,俊逸的脸庞沉了下来,溢出黑气。
女孩贝齿咬着下唇,不情不愿地往他身边挪,“我想自己涂!”
“你看不见,放心,不会再弄疼了!”
他将人抱进怀里,像是哄一个不愿意吃药的小朋友,温柔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