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宴的坦诚,对于范思思而言,更让她觉得自己矫情做作。
她咬了咬唇,深吸了口气,心头的阴霾散去,她用着自以为平和的语气说:“我是处女。”
沉宴把她搂进怀里,揉着她柔软的头:“我知道,我也是。”
她本意是想说他跟她做爱,有没有想过未来她的生活。
却没想到他的脑回路竟如此。
他嗅着空气中属于她丝上洗水的味道,低喃:“处女疼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处男其实也疼,只是男的不爱说而已。”
“哦。”
“不许阴阳怪调。”
低沉喑哑的嗓音轻而易举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女人的性欲多半来源于爱,男人的性欲多半源于性。
沉宴能够轻松地猜测到她心中所想,也能够给她精神上的安全感。
她不知道她还在害怕什么。
是害怕他的过分优秀,还是害怕自己的过分平庸。
她只是不想成为被抛弃的那个。
比起不能公之于众,她最担心的竟然是不能长相厮守。
她或许遗传了母亲最不值得遗传的东西——深情。
她和母亲同样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
母亲所托非人,以第三者插入婚姻,结束了长达7年的爱情婚姻。
离婚后,终身未在婚嫁。
范思思知道母亲在弥留之际最怀念的还是与沉力交往的时光,他们曾经拥有过的美好,是最灿烂的回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这般想念那样的时光,却不愿意见沉力最后一面。
沉宴捏住她的臀部,不满地哼了声:“说话。”
“困了。”
她懒懒地靠近他,将身子蜷缩在他的怀抱里。
沉宴喉结滚动,压制着又要勃的欲望,吻着她的丝:“会不会想我?”
少年压抑的低吟声入耳,她抬手抱了抱他的腰,故作懒散:“你身上好热。”
他按在她臀瓣的手捏紧,咬了咬牙:“不要混淆视听,正面回答。”
她仰头亲吻了下他的下巴,嗓音低柔:“会想你,很想很想你。”
她说的很假。
沉宴眉头明显蹙着,彰显着他的质疑,她唇角微微勾了下,揽住他的腰:“明天我要上课的。”
“亲我一下。”
他抬起被她枕着的胳膊,她被迫睁开眼睛,装作心不甘情不愿地亲吻着他的唇角。
他不满地捏住她的奶子,吻住她的小嘴,趁着她张开的瞬间,舌头快地缠绕住她的小舌,重重地吮吸着。 看似惩罚了她,实则苦了自己。
勃起的阴茎迟迟难软,她窝在他的怀里睡得酣甜,他整晚都没睡好。
范思思醒来时现她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的被褥是他的,床侧尚有余温。
她急忙换上衣服,下楼,却被张妈告知,沉宴刚走。
方韵回眸看她穿的睡衣,眉头蹙了下,问她怎么起来那么早。
她不能说是送沉宴的,只能说晚上没吃饱,想起来吃点早饭。
方韵打了个哈欠,上楼继续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