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上次时秋梧用银针给自己解媚药,那自己不是死就是与男人同房,总归没有什么好下场。
她不是替薛万弦守什么贞洁,只是,实在是不想要被人这样陷害。
而且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她的脊梁骨都要被戳烂。
本来她计划从御书房回来,就对薛万弦下手的,不说下毒毒死他,起码要给一些教训。
但是,没想到他身体那么弱,被打的几乎奄奄一息。
安清浅都担心,自己要是下药,薛万弦再直接死了。
那到时候,自己岂不是成了寡妇,一辈子要留在这里了。
因此,她还不能对薛万弦下手,她要留着他一条命,好好折磨他,后面还有更大的惊喜会等着他呢。
张氏自从上次大闹熙和院之后,回去就安静下来,几乎再没有任何的举动。
这让安清浅不由得有些奇怪,张氏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上次吃了亏,怎么可能没有什么举动呢?
更重要的是,那些银子还在自己的手里。
没有银子,张氏怎么管家?
安清浅可不会觉得自己上次说的话会吓到张氏,张氏这种人,安清浅十分了解。
她向来都是自私自利,锱铢必较,这次这么多的银子都落在自己的手里,她一定不会甘心。
绝对会想方设法的将银子拿回去,而且还会好好折磨自己一番。
她都准备好了应对的办法,没想到她却没有来。
三日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安清浅吩咐拨云守着院子,带着莺衣去了福光寺。
只是,她却扑了个空,时秋梧并不在福光寺,而是回了贤王府。
听说马上就是贤王妃的生辰,所以时秋梧便回去了。
听到他不在,安清浅略有些失望。
因为上次的事情,她心里总是觉得不好意思再见时秋梧。
这次也是鼓足了勇气过来,没想到他居然不在。
回去的路上,安清浅一直拧着眉,掀开马车侧面的帘子,盯着外面的景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马车慢慢停了下来,莺衣探出头,“怎么回事?”
“莺衣姑娘,前面好像出事了,一群黑衣人正在围攻一辆马车。”
莺衣看了一眼安清浅,随即道,“看看能否绕过去。”
她们现在也不想多管闲事,侯府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人烦恼了。
“莺衣姑娘,属下瞧着,那辆马车好像是丞相府的马车。”
驾车的马夫,往那边又望了几眼。
“丞相府?”
安清浅抿唇,给了莺衣一个眼神。
莺衣马上点头,“小姐,奴婢这就去看看。”
莺衣出了马车,往那边走了几步,等看清楚那边的状况时,连忙折返回来。
“小姐,是蓝明月小姐的马车,也不知道是被何人围劫。”
“过去看看。”
一听是蓝明月,安清浅神色严肃起来。
马车往那边驶过去,停在不远处,莺衣便提着剑上前与黑衣人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