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时晚看到身后的人有些惊喜,往旁边看了看,“就你自己来的?”
“对啊,才刚回来,下飞机没仨小时,就念着这里的花胶排骨。”
韩延笑了笑,因为长期跳舞的缘故,他身上总有一种清高的气质,但他人很谦和,笑起来的时候,有清风朗朗的感觉。
“你还好吧?腿脚恢复的怎样了?”
“还好,不影响跳舞,有去做康复训练,就是有时候跳久了脚踝会有点疼。”
韩延是时晚的第一个也是最固定的舞伴,二人多次合作,去年的时候他得到了去国外进修的机会,他们也有快一年没再见面。
“可怜兮兮,”
韩延对她做了个可怜的表情,然后问她,“一起吃吧?咱俩好好唠唠。”
时晚看了眼街角停的车子,虽然很想跟他聊聊天,但还是摆了摆手,“下次吧,这次我……”
“男朋友啊?”
韩延替她说出来。
时晚笑了笑,点头。
“行,那我打包回家吃,下次见面再说。”
韩延人很爽朗,正好老板叫到了他的号,时晚就在后面几个,他走的时候,时晚还对他挥了挥手。
时晚等了一会,到自己的时候还贴心让老板不用放餐具。
她拎着回到车上的时候,傅承遇贴心地将冷气调高了一些。
“刚才那人是谁?”
傅承遇状似无意地问起来。
“哦,是我以前的舞伴,他去年出国了。”
时晚回答着,目光搜寻了一圈,感觉手里的盒子放到哪里都不合适。
算了,还是自己拿着吧。
傅承遇启动了车子,又状似无意地问一句,“认识多久了?”
他顿了顿又说,“以前没听你提过。”
“认识有七八年了吧?”
时晚一笑,“这有什么好提的,就是一起训练,一起跳舞而已。”
“哦。”
傅承遇抿了抿唇,一言不再。
时晚感觉傅承遇这反应有些奇怪,她还没有见过傅承遇只说这样一个单字节过,好像酸溜溜的。
时晚规规矩矩地坐在副驾驶上。
车子里难得安静起来。
时晚说了些什么,傅承遇只是应,并没有继续接话。
时晚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异常。
她趁着等红灯的时候,偷偷地看了傅承遇一眼。
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前方,薄唇微抿。
他的情绪深藏,时晚总是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时晚第一次谈恋爱,什么都不懂,她犹豫了再三,终于小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