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晃了晃酒杯,“救护车来了。”
戴维哈哈一笑,“放心,那可是公司最新研发的产品,人体代谢速度超快,外表反应就跟醉酒一样,这里的医生不会查出任何马脚。”
亚伦也没有担心的样子,他们猖狂惯了,庞大的律师团和山姆国的外国人护照,让他们根本就不怕华夏的警察。
这次他们对夏语冰两人用的药物属于意外下产生的附属物,本来他们也没把这个意外产物放在心上,后来经过详细分析,发现它的特性,觉得很有意思,就当做近期主打产品之一开始做了。
当然,这次进入华夏,他们的主打产品并不是这种被命名为“Drunk”
的新娱乐型药剂,而是他们刚刚研发成功的“冰源”
二代。
冰源,新型毒品,容易上瘾,戒断较传统毒品容易,危险性较低,感官效果更佳,价格也比传统毒品便宜一些,最重要的是,冰源可以代替兴奋剂,在很多场合都能使用,还不容易被警方的毒品检测检查出来。如今不止是瘾君子,更被一些运动员、演员、艺术家、科学家乃至学生等压力大、随时需要头脑清醒和需要提神的人士们青睐。
而冰源二代,则是公司针对警方对冰源一代的研究堵截,而新研发出的更新换代产品。二代比一代更容易上瘾,且不会被警方现有毒品检测系统检测出来。
等到警方完善了新毒品信息,更新了他们的所有平台后,他们的冰源二代恐怕早就铺货全世界,并大赚特赚一波又一波了。
华夏,就是他们看中的一个极为庞大的新市场。
只不过冰源二代诞生日太短,想要快速打开市场必须要做一些市场宣传,也需要尽快铺出几条稳定线路。
华夏这边的黑市头目都不太相信冰源二代这个新产品,也不愿随便更换已有的老产品,更不相信可以越过中间商直接从厂家拿货,谨慎的他们,不是自己亲自踩过的路,绝不会轻易踏上去。
亚伦和戴维就是为了赢得华夏某些黑市大佬的信任,也是为了找一些新友情,更看重这个超级庞大的市场,才会亲自前来“架起友谊的桥梁”
。
“安琪儿会很适合冰源二代,有了冰源二代,再有一些人生挫折,她一定能画出真正能称为世界遗产的绝世画作。”
亚伦真心可惜地道,他心里还牵挂着那三幅画,他看中夏语冰想要快点得到手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她的才气。
这样的才女放到那样的小刑警手中,真的太可惜了,日后繁琐沉闷的家庭生活说不定就磋磨埋没了她的天赋才能。
戴维无声低笑。亲手调教出一个世界名画家女友,表面高贵大方,对谁都不假辞色,在他们面前则只能戴着枷锁、像狗一样哀求他们的怜悯,这样的设想似乎真的很让人兴奋呢。
夏语冰在救护车里抖了一下,浑身都冒出一股恶寒。值得庆幸的是,这股恶寒倒是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
付守疆直接转道去了医院。
医生经过初步化验,判断夏语冰和梁秋耳真的只是喝醉酒,她们的血液里没有留下任何药物成分,只有过量的酒精。
付守疆皱起眉头。
刘兴飚脸上露出疑惑神情,郑云小声禀告道:“我们不敢靠的太近,但是夏女士应该没有喝酒,除非她喝的是白酒。”
刘兴飚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夏女士身上的酒味真的很重。”
“不可能。小夏对亚伦有警惕心,她既然打电话向我求救,就不会傻到主动去喝酒,更不可能喝到醉。要么是她们喝的东西有问题,要么就是中间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你们把详细过程说给我听。”
付守疆根据自己对夏语冰的印象推测。
刘兴飚和郑云就互相补充,把他们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
付守疆抓住重点,“你们说看到小夏中途把梁秋耳拉去了洗手间,且一直没回来,直到亚伦和戴维去找人?然后你们看亚伦的三名保镖也过去了,察觉不对,就追了过去,但你们赶不上他们乘坐的电梯,就坐了另一架,但等出来时就发现小夏和梁秋耳昏在亚伦和戴维的怀中?”
郑云点头:“是这样,所以我们不顾暴露身份,当即就喊住了他们。”
“你们做得很好。任务重要,但保护民众更重要,不止是小夏是我女朋友。”
郑云和刘兴飚笑了下,他们都知道付队长没有在说场面话,他是心里真这么想,如果今晚遇到的是两个陌生女子遇到类似的麻烦,他一样会下同样的命令。
夏语冰已经彻底清醒,但她看梁秋耳还“醉着”
,也只能继续装晕。付守疆和郑刘两人的对话,她听了个大概。
夏语冰也在想她到底在什么地方着了道,讲真,她真的已经很小心。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曾经在做药物耐受训练时,那位讲师跟她提起过的一些药物迷人手段。
让人暂时陷入昏迷的药剂不少,基本上都有一定副作用,其中麻醉药剂用的最多。但近年来,因为社会教育导致女孩子们的警惕心上升不少,一般的药物已经无法骗到女孩,就出现了一种新型迷奸药。
这种药分成两个部分,需要相互融合才能产生最终反应。也就是你只有先接触了A药物,然后再接触B药物,你才可能被迷倒。
夏语冰想到了亚伦握住她手腕的那一瞬间,也想到了梁秋耳就是在被戴维拉过去后才对她的喊话不理不睬。
那两个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拿出这样的药物害人!
夏语冰不由在心中鄙视那两个混蛋。好歹也是外表条件不错的雄性,她之所以敢坐下,还是想着以两人的条件,想什么样的女友没有?根本没必要在她和秋耳身上花太多心思,更没必要使用下三滥的手段。
可也许她还是把某些人想得太高尚了,或者对方根本懒得花心思哄人骗人,干脆就用了最直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