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舅舅。”
这顿饭最后还是没有吃成,孔明哲明白梁昔归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在事情没解决前怕是都不会定下心来和自己好好聊天。
在回军区的路上,孔明哲给孔洛打去了电话,“老姐!”
孔洛被这嗓子吓了一跳,她有些嗔怪着说:“做什么啊?喝酒喝大了啊?”
孔明哲今晚没有喝酒,但这心里比喝了蜜水还甜,“是昔归,昔归他今天和我打电话了。”
说完这句话孔明哲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那豪迈的笑声搞得梁氏夫妇很是懵逼,等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后,他们也是一惊。
“诶真稀奇啊,那小子不是听到你的名字就要跳脚吗?怎么会好端端的主动找你,难道是求你办事啊?”
还真是知子莫若母,孔明哲还偏偏卖关子不和他俩说,分享完喜悦后便挂断了电话,只留电话那边的两人满脸问号。
“两个臭小子。”
孔洛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吐槽道。
梁昔归驱车回到公寓,小狗听到动静哒哒跑了过来,看到来人是梁昔归后,它的尾巴垂了下去,主人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这个两脚兽把主人搞丢了?
宋姨一脸担心地走过来,她现在就后悔当时自己为什么不跟着潭星一起去,要是她在,她肯定不会让潭星以身犯险做这种傻事。
“梁先生,要吃饭吗?”
“不用。”
梁昔归和前几天一样,回来便将自己关在卧室里,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另一边,潭星缓缓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而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刚刚被注射药液前的那一秒。
他记得自己被人拖到了一个房间,耳边隐约传来交谈嬉笑的声音,可还没等他睁眼看清那些人的模样,手臂便一阵刺痛,他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回忆起那种撕裂般的痛感,潭星便忍不住想要弯腰将身子蜷起,不过很快他便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四肢被固定在一张硬板上,连脖颈处都被锢住,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啪—”
有人突然走近将灯光打开,一束强光直射在他的脸上,刺的人睁不开眼。
潭星感觉到有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脸,那触感冰冷粘腻的像是某种冷血动物,激的他身体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怪不得他这么宝贝你,这张脸确实值得他这样做。”
画地为牢
潭星有些排斥地将头撇向一边,那人像是被他的这个动作惹恼,下一秒鞭子便狠狠落在他的身上,突如其来的剧痛险些让他失声。
“嗬嗬—”
潭星仰起头大口呼吸,企图能够分散些疼痛。
那人像是还不满意似的,反手拿起鞭子,用坚硬的手柄直戳在潭星的伤口处,听到潭星不停地倒吸抽气,他才终于神经质的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