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雁禾搂他亲,亲眉毛,亲眼睛,又亲亲嘴,再慢慢开口:“曹玉词,也挺好听的。”
“啧。”
肖玉词苦思一想,“别逼我沙包大的拳头薅你脸上。”
手掌握成拳头,气焰十足。
曹雁禾摸他后颈,顺了顺头发,“你这不州官放火吗?我能叫肖雁禾,你不能叫曹玉词?就逮着我欺负是吧?嗯?”
“你不乐意?”
肖玉词挑眉问。
“乐意。”
俯身亲他嘴,吻得深情又缠绵,正是干柴烈火差一秒就得双双躺床的阶段上,肖玉词手机不合时宜进了个电话。
“谁啊?”
曹雁禾问。
“谢竟南。”
曹雁禾一愣,“那等会再接,他找你不是吃就是玩。”
转头又想吻他,唇刚碰上,肖玉词双手抵在他胸口处,将人推开。
“别闹,万一人家真有事儿呢?”
接了电话,急事儿没有,人在电话那头恹恹兮兮,说心里难受,约他喝酒,电话这头急忙应声回复,让他上曹雁禾家来,带点酒,喝完倒头就睡。曹雁禾趁着他接电话的空档,对人脖子亲了又咬,下口还挺重,红了一片,电话刚一挂,背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给人打老实了。
谢竟南上人家来只带酒不礼貌,买了些水果,拎袋上门大包小包,肖玉词门口给他接,引人入门坐沙发,坡有主人的架势。
曹雁禾厨房做饭,胳膊处绑条纱布,谢竟南眼睛往里瞟,吓得触目惊心,起身要去帮忙,肖玉词伸手拦下:“欸,你坐,他就简单炒个火锅底料,菜都我洗的,冲水洗了好几道了,保证干净的。”
曹雁禾厨房里洗水果,水晶葡萄摆盘搁茶几上,“先吃水果,菜马上好。”
一副居家好男人样,套个围裙,粉色带卷边。
“曹哥,你伤…怎么样?”
谢竟南瞟眼他胳膊上的纱布。
“这个?”
曹雁禾伸胳膊给他瞧:“就划了道口子,缝几针就好了。”
“缝了十七针。”
肖玉词一旁补充:“看着触目惊心,也就他不见痛,换个人得哭好几天。”
“啧。”
谢竟南砸嘴惊叹:“光想就疼,不过得亏只伤了手,要车再快一步,就搁现场埋着了。”
“是挺幸运的,中途下车抽了支烟,不然连我也预测不了这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