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词逮着曹雁禾抬手的空隙,从他身边旁溜出,逃之身后太阳底下,“都臭,哪儿都臭。”
曹雁禾转身又欲向他靠近,两人欢腾玩闹跑到了太阳底下。
“真不臭,不信你闻闻?”
曹雁禾双手摊开向他靠近。
肖玉词避他不及,一个躲闪又溜之大吉,“哄鬼呢?这话你自己都不信。”
“好吧,不逗你了。”
曹雁禾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朝他勾了勾,“快过来,在外面一会给你晒黑炭了。”
“真不弄我了?”
肖玉词不信他。
曹雁禾点点头,“真不弄,过来。”
信他一回。
肖玉词饶有戒备,迈了左腿,又迈右腿,小步挪动,察觉曹雁禾真没动,他才迈这步子走了过来。
外头似火烤,阴底下才显出了差别。
曹雁禾眼瞧着他过来,唇角勾笑就没放下来,也没打算真弄他,等人靠近了些,故意伸手哄吓他。
肖玉词脑门心一紧,吓得连退两步,看曹雁禾没真上手才没继续往后退,捂着胸口喘着气,瞅了曹雁禾一眼。
有些人真是面上冷,内里十七算多了。
“…说好的不弄了,你还来?”
曹雁禾笑了笑,“开玩笑的,真不会弄你。”
又吵肖玉词招了招手,“过来,这回真不骗你,我保证。”
“你的保证不值钱。”
曹雁禾一笑,“你的值钱,你的值钱,我用肖玉词的保证做担保。”
肖玉词不顺他,“你幼不幼稚?”
曹雁禾仔细一想,是真挺幼稚,但是一瞧见肖玉词鼓气生闷的样子,就打心里乐,那些孩子幼稚的疯狂行为,好像只在他面前做得到。
“得了,不逗你了,你就在这待着,别出来,我去弄完咱就回去。”
曹雁禾边说边走入烈阳底下,又领着钳子收拾堵在地底下的垃圾。
还真是活见久,谁家用这么多避孕套,公牛耕田也得歇一歇气,这才好一会儿,曹雁禾往下水道底下夹出好多套子,各色各样,还真是用得勤。
这会儿破解了,橡胶制品堆积过多,堵了通水口,乌糟糟的烂叶菜枝,掺着馊水饭食,天气一热,臊水恶臭由内迸发,弄得满巷乌烟瘴气。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