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往哪个方向去,都逃不过这两人的魔爪,直至被两人夹在中间。
荣昌坤肮脏的大手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滑过,“细皮嫩肉的……怪不得云楚岫为了你,卸了我表弟两条胳膊!”
他的眼神瞬间阴鸷起来,大手忽而直下,死死掐住无清白皙的脖颈。
无清挣扎着,但他的力气如同给老虎挠痒,根本奈何不了荣昌坤。
“施……施主……小僧真的你不知道在讲……什么……”
荣昌坤不由得加大了握力,“听清了么,表弟,这小和尚死到临头还在维护云楚岫!”
无清快要窒息。
荣昌坤突然松开手,无清顺势倒在地上,大口喘着弥漫着腐味的污浊空气,只觉喉咙烧灼难忍,仿佛有气血在逆行。
他踢踢昏倒在地的无碌,“你只要跟着我去建章宫,承认云楚岫逼良为娼,亵渎佛法,本少爷定保你和你的师兄安然无恙,而且赏你们慧山寺黄金百两,这些可足够再建一座慧山寺了。”
荣昌坤威逼利诱,无清趴在地上,十指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划出痕迹,自始至终不为所动。
赵大嵘恶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你这秃头,聋了吗!”
无清只觉喉咙十分不爽,他尝试了好几次,最后耗尽尽全身力气,用从未有过夹杂着沙哑的清冷声音,言辞凿凿地说道:“小王爷没做过的事情便是没做过……”
荣昌坤见他软硬不吃,彻底急了。
殿内不远处有根烧火棍,他顺手拾来,对准无清柔软的腹部就要打下去。无清一个翻身,这一棒便生生落在了后背上。
脊背如同窜起一条火蛇,火辣辣的,疼痛难忍。
无清无助地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咬住嘴唇。
他受虐的柔弱模样引得赵大嵘色心大起,裤裆里有个东西霎时鼓了起来。
赵大嵘在花柳巷,最喜这种玩法。那些花娘和小倌儿谁都不愿接待他,每次事了,总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他如此折腾。
赵大嵘色眯眯地看向躺在地上的无清,令人作呕地说道:“表哥,放着这么个小美人可惜了,先让表弟爽爽,反正他都被小王爷玩儿过了,又不是处子,到时候便把事情全往云楚岫身上推……”
一想到面前的小美人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赵大嵘便迫不及待地解着身上的腰扣,但双臂活动的疼痛还忍不住让他嘶吼一声。
荣昌坤把对云楚岫的怒火全部在无清身上,扔掉手中的烧火棍,也脱着身上的衣物,显然非常赞同赵大嵘的主意。
无清浑身抖,他艰难地爬起,想要逃跑,一霎又被荣昌坤捉了回来,把他压在地上。
这里地处偏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无清眼前全是小王爷。
在熏风馆他未曾欺侮他,花灯会上替他打跑恶人,将他送到皇宫同无尘师兄汇合……
无时无刻不在护着他。
无清用力推搡着,眼底的泪水越来越多,却根本敌不过蛮力的荣昌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