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不郁:“你吃太快了。”
……
本来也没什么胃口,现在更吃不下了,放下筷子站起来拐出餐厅往楼上走去。
进了房间我拿着睡衣推开浴室的门,还没转身关门,他就跟着进来,倚在门口。
我看他一眼,吭也没吭声,他想用,让给他。
我往外走,他挡着门口,脸色正常,口吻也很平静:“从你一进门身上就有一股味道你闻到没?”
……
我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他鼻子一直都灵敏。
上个月晚上他往我身边一凑嘀咕了一句:“换洗水了?”
洗水就放在卧室的浴间,不是我平常用的牌子,市积分赠送的,我那天刚开封头一次用。
他摸了摸我的头又添了一句:“明天扔了,难闻……”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他闻到了。
我“嗯”
了声:“不知道你受不了这个味,不好意思,洗不掉我这俩天睡客房。”
我想,客气点儿总没错的。
话毕,我向外走,他仍然不让开,脸色转冷:“看一次就要分居,我是该夸你情比金坚呢还是夸你们情深缘浅呢?”
我心底微微冷,却没有精力和他争辩这些,我平静的问:“这浴室是你用还是我用?”
虽然很宽敞,可我没有和你共用的意思。
他声音比平常沉了几分:“沈凡,你跟我讲话永远避重就轻。”
……
话毕,甩上浴室的门出去了。
他每次直呼我名字的时候多半是心情不太好的时候,不知道他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可是在这个婚姻里,我能感觉到他是想掌控我的,可能他就是这样,希望身边的一切都成为他的附属品依照的他的想法成长。
一旦未遂他的意,即刻翻脸。
我以为我们肯定又像上次一样他跑去别的房间睡,我能独占这个房间,我洗好出来慢慢擦头的时候,房间角落家具上的电话响了,我走过去接起来,他在电话里说了句:“楼下餐厅。”
就挂了。
……我挂了电话觉得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