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晏闻言后先是一愣,会意后,脸红到耳背。
宗正寺的守卫已经被幸世邈全部换成了自己的人,夜间,他光明正大地歇在了关押谢清晏的小院。
睡觉前,幸世邈又替她上了一遍药,仍是上两种药,一种清凉,一种刺痛。
谢清晏想起了自己下午行事时格外地敏感,便突奇想般地问“幸世邈,你是不是往这药膏里加了东西?”
她跟了幸世邈快三年,自己什么度她是知道的,没道理今天下午就格外地。。。
“的确加了些催情的,昨天打了殿下,怕您今天不乖。”
幸世邈也不骗她,在小事上,他向来坦荡。
谢清晏觉得自己身上已经开始微微热,她恨恨地瞥向幸世邈,语气却放得软软的“我听话。。。你不要再给我涂不正经的药。。。我好累的。。。”
不正经的药,幸世邈被她这个说法逗笑了。
他倒也仁慈,将两个小药瓶放在她眼前,轻声道“那殿下猜猜哪个是不正经的药,猜对了就不涂。”
谢清晏犯了难,纠结许久后,指了指其中一个。
“确定吗?”
他敛眉问。
谢清晏心想,幸世邈这个表情一定是因为她猜对了,本还有些犹豫的她自信地点了点头。
“猜错了,殿下。”
谢清晏的小心思他都能看得透透的,幸世邈勾了勾唇,看向谢清晏的眼神晦暗了些“换一处涂,效果应该会更好些,殿下今天乖极了,臣很喜欢。”
谢清晏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却反抗不了,她手脚都被束着,动都动不了。
“不要了。。。我伤口很疼。。。”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幸世邈,试图唤起他的一点良知。
而幸世邈已经开始手中涂药的动作,他语气淡淡的,似乎没在做腌臜的事。
“臣并未碰到您的伤口,做与不做,都是要疼的。”
“但既然疼,就不要哭着求臣,也是为您好。。。”
烛光被吹灭前,他温柔地说“还有。。。叫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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