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胜天笑:“没有的事,不是说了吗,这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物降一物。”
明明他在说牌,但顾清溪总觉得他意有所指,顾清溪:“你这说得叫什么话!”
萧胜天:“你来之前,没人能打赢我。”
顾清溪还是觉得不对,微微昂起头:“第一把的时候,你故意把大毛扔了,留下一个红桃K,就是等着让我赢。”
萧胜天:“怎么可能,我哪知道你竟然出K,你如果不敢出K,出小一点的,我大过来,绝对打得你落花流水你信不信。”
顾清溪不信:“你就是在编!骗人!”
萧胜天:“我怎么编了?”
顾清溪:“你就是想——”
话说到一半,顾清溪说不下去了。
萧胜天眸光灼灼,盯着她:“嗯?”
顾清溪终究道:“你就是逗我高兴。”
萧胜天定定地望着她:“那你高兴了吗?”
低低地那么一句,就这么叩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轻轻震颤了一下。
她转过脸去,躲开他的眸光。
打牌的时候高兴自然是高兴,只是心里总有一丝不舒坦,为什么,自己心底明白,却不好说出,说出来就是小心眼了。
萧胜天低声问:“到底怎么了?”
顾清溪却是不可能说的,她当然知道他应该没多想,是以自己说出来,只是无理取闹,只是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小心眼罢了。
所以她顾左右而言他:“真得没什么,对了,你这次化肥的事顺利吧?”
萧胜天见她这样,也就不追问了:“还好,三车化肥不够用,运过来后,我又去那边厂子里磨,顺便找了几家别的厂子,最后又弄了几车。”
他话说得轻松,顾清溪却惊喜不已:“又弄了几车?真的?”
那应该是不少钱吧?
萧胜天看着她这惊喜的样,笑:“我说假的你信吗?”
顾清溪软软地瞪他。
她算是明白了,也怪不得别人说他,其实年轻时候的他确实吊儿郎当的,爱开个玩笑什么的,虽说刚开始时候在自己面前比较拘谨,像个木讷傻子,但慢慢熟了,他本性就露出来了,说话其实挺皮的。
萧胜天看她这样,赶紧规矩起来:“你今天怎么出来玩,我以为你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