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芯儿傻了。
谁、谁始乱终弃了!
这人仗凶欺人,好生不讲道理!
袁子琰又道,“林彦不是你的良人。”
赵芯儿攥紧帕子。
不,他是。
袁子琰瞧着小姑娘可怜巴巴的模样,心头的气也消了大半。
娇气包一样的小姑娘,打不得,又凶不得,说两句便开始掉眼泪。
他叹了口气,妥协道:“只要你与林彦退亲,我便不追究了。”
他好像脑子有病。
赵芯儿扁扁嘴,敢怒不敢言。
隔壁听墙角的福伯突然心头负罪感猛增,觉得十分对不住人小姑娘。
正巧这时,小灵回来了,推了下门没推开,用力的拍打起来。
“开门,大白天的插什么门?”
小灵语气很不耐烦。
袁子琰见小姑娘水盈盈的眸子看了过来,心头微顿。
他虽是个粗人,但也知晓,名节对于女子来说,十分的重要。
于是,他撂下一句,“记住我说的话。”
便跳墙离去了。
赵芯儿愤愤的捏紧小拳头。
我才不记!
我待会儿就就着粥喝下去!
本来,上次袁子琰打了大少爷,救了赵芯儿后,她便觉得,隔壁男子虽长得凶恶了些,但是个好人,心头很感激他。
如今,那股子感激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光剩下愤怒了。
当晚,赵芯儿便照着隔壁那莽夫模样缝了个布娃娃,想扎几针解气,可又不知道隔壁那莽夫姓甚名谁,只好作罢。
最后,她在院子里挖了个坑,将布娃娃埋了进去,还用脚狠狠跺了几下泄愤。
赵芯儿不知道的是,在她进屋后。
黑暗中有个影子从隔壁越墙而过,径直走到土坑边,将布娃娃挖了出来。
袁子琰瞧着那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布娃娃,唇角翘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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