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着回家。
何咏声边走,边拿白眼瞥她:“你能不能走?要不要我背你?”
付宜云说:“能走。”
何咏声说:“能走最好。我才懒得背你,弄我一身水。”
他嘴上这么说,到了家,还是让她休息,卧床静养。
付宜云说:“我没事。”
还打算去洗衣服。屋子里满地狼藉,衣服和水散了一地。
何咏声没好气道:“你不洗那几件衣服活不了是不是?回床上躺着去。”
付宜云只得上床躺着。
何咏声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拿去喝了。”
又给了她一颗冰糖。他以为糖是能解痛的。
他自己有时候浑身难受,吃上一颗糖,就会缓解很多。甜蜜的味道能给人身心带来极大的慰藉。
付宜云将糖压在舌头下。甜蜜的津液渐渐溢满口腔。
何咏声收拾厨房,把没做完的饭做好,又收拾满地的衣服和水。等孩子们回来,照顾孩子们吃了饭。
付宜云躺了一下午,依旧没什么不适。何咏声始终不放心,说,要去县里的大医院看看,做个胃镜,或者拍x光。
付宜云说:“我真没事。”
何咏声沉下了脸:“不要总是讳疾忌医,有病就得赶紧治。”
何咏声问她:“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其他哪里不舒服?”
付宜云小声说:“就是排便有点带血。也不是痔疮,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何咏声:“你怎么不早说?”
付宜云说:“我以为没有多严重。”
何咏声说:“你又不是医生,你知道什么严重什么不严重。下周就跟我去县医院,让医生拍个片子。”
她总是遭遇各种不幸
等到下一个周末,何咏声携着付宜云,搭上汽车,两人前往县城的医院。
临行前,他安排好家里,嘱咐桃花带好弟弟,自己做饭吃。因为不确定当天是否能回,晚上家里没人,就三个孩子,多少有些不放心,他又给邻居打好了招呼。万一天黑之前回不来,让邻居帮忙给照看一下。好在桃花懂事,说:“爸爸妈妈你们放心吧,我会看好弟弟,看好家里的。”